低啞動聽的嗓音貼著耳朵敲擊心臟,帶起洶湧狂熱的悸動。
“韻兒,臨淵哥哥教你怎麼寵我?”
鳳玄塵被冷熱交鋒的火燒透了,也疼醒了!
他的經脈如燒紅的鐵沉進冰水裡,反覆淬鍊,渴望一絲安慰抵消骨頭碎裂似的痛苦。
微弱的火光中,虞韻看著他緩慢靠近,熱汗滴落在裡衣上,燙進鎖骨,激起一朵朵火苗。
她想開口喚他,卻控制不了身體,未知的甜蜜漫入口腔。
渴望……他吻她……
“韻兒~!”
鳳玄塵掉進她痴情的眼神裡,如一片雪花瞬間融化。
韻兒在渴望他的愛,不摻雜任何雜念。
唇緩緩地,小心翼翼地貼近日思夜想之地,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下嚥,屏住呼吸。
蜻蜓點水般的試探,似花骨朵綻開第一片花瓣,前所未有的緊繃與舒展交替。
虞韻對視上血紅的眼,身體輕輕顫動,羞怯地閉上眼睛。
起伏的胸口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前襟,昭示著主人此刻前所未有的緊張。
鳳玄塵恰恰相反,非常地平靜。
幾乎是禁慾般地剋制,甚至伸出砸床板的手,輕輕托住她的臉頰,復又溫柔地低頭。
那雙舉世無雙好看,罵人六親不認的唇,虔誠得近乎摩拜,一點一點品嚐著嬌軟甜美,從唇瓣到唇角,不放過任何間隙。
痴迷憐愛……
舌尖輕舐飽滿誘人的唇珠,溢位微不可聞的深沉喟嘆。
下一刻,他封住不會呼吸的人兒,慢慢渡入綿長氣息,引他的小王妃回魂。
“韻兒,喘氣~……”
急促嬌弱的氣息回返而來,緊閉的雙眼尾部潤出誘人的荼蘼緋色。
虞韻緊張又無措,學著他剛剛的做法,品嚐甜美的蜜糖,招來更深的纏縛。
沒有預想的猛烈欺負,也沒有失控。
他像一位耐心溫柔地教習先生,引著她體驗人間最美好的琴瑟交融,引著她去他的世界感受極致歡愉,無限寵溺地給予她渴望的一切。
她的臨淵……是甜的!
濃烈的悸動與甜蜜令虞韻動情到想哭,不夠,似乎永遠都無法滿足!
雙臂重新纏上脖頸,唇齒間發出誘人的細弱輕吟,勾人放手沉淪。
花瓣嬌軟的唇有些焦急地迎上來,接受他更深重的纏繞。
得到主動回應,鳳玄塵釋放出一絲絲強勢,扣緊她的後頸,唇舌下壓加重廝磨,一遍又一遍吮舐,誘出更纏綿的嬌吟軟語,貪婪吞噬。
極致愉悅,上癮,無止境,越來越無法控制,想要更多更深入,掠奪她的一切!
……
茅屋不遠處,沐棉趴在灶臺邊烤紅薯,耳朵一跳一跳,捂著嘴巴不讓自己說心裡想法。
王爺真不行啊!
王妃都這麼主動了,裡頭怎麼還安安靜靜的?砸床的力氣呢?
突然,後頸衣領被提溜住,沐棉站起來狠狠瞪著桑陌,別耽誤她打探情報啊!
接著,被他摟住脖子帶離茅屋十丈。
“桑陌,你幹嘛?”
“帶你認清主子的脾氣。
小棉花,你幫主子追王妃的時候,怎麼放肆主子都能容忍你。
就像戰場上為了打勝仗,他會接受任何有用的建議,重用將領不拘小節。
可是沒戰爭時,是龍是虎,都得規規矩矩在自己的位置上趴著,否則,軍法從事。
還記得主子斬過幾個有功將領嗎?”
沐棉後背躥起一股陰風。
她不記得,但她記得和她要好的一個兄弟,因為醉酒強暴了一名女子,害那女子上吊自盡,王爺斬了他償命。
“老老實實伺候王妃,主子的牆角不要聽,更不要把軍營學的那些習氣帶給王妃。
我今天只說了一句,女人喜歡糙點的男人,手掌帶繭的,差點被主子罰軍棍。
記住了,王妃是主子的逆鱗,任何不好的東西都不要和王妃沾邊。
誰沾誰倒黴!
你的元寶,主子扣了一半,由我墊出來。”
這樣也行?!
沐棉耷拉下腦袋,王爺的元寶好難賺啊!
“我知道了,以後絕不會再聽,元寶回頭還你,唉!藏主子那也不保險。”
“要賺元寶還不簡單,平時教王妃怎麼對王爺好就行了,哄王妃你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