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邁得艱難,當時看著特別地心疼。
又忍不住高興,你終於逼自己來見我了。”
“要是早知道你是鼠生……”
“你會更加躲著我,韻兒,你對鼠生有感情,又忌憚我的皇子身份,會陷入兩難痛苦。”
虞韻仰頭望著他,沒錯,臨淵什麼都為她想得清楚明白,很懂她。
所以寧願瞞著一切,慢慢謀求。
“臨淵,我也很高興,那夜選擇了上山。”
回頭再看當初種種,仿若冰霜裡的紅梅,熬過了漫長寒冷孤寂,悄然綻放。
“我氣得你扯斷了佛珠,該罰!”
“不懂你的深情,對你自薦枕蓆,該罰!”
“後來吃自己的醋,總是迴避你的表白,也該罰!”
虞韻取下耳墜子,連帶帕子親自放入鳳玄塵的懷裡。
“臨淵,你喜歡的,我都給你。”
說完,她紅著臉蛋,垂眸補了一句。
“肚兜……也給你……”
怎麼辦?
想堵住不要命吐情話的小嘴。
可它破了,碰不得。
“好~!”
鳳玄塵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三兩下風捲殘雲掃乾淨桌上飯菜。
餓瘋了。
“韻兒,再給我做一套裡衣吧?”
得找點事情做,不能再由著性子胡鬧。
……
下午,虞韻靠著軟枕在火塘邊做衣服,鳳玄塵在一旁打坐練功,消化“寒食草”的藥力。
“唉~,也不知道蘇嬤嬤有沒有法子治好王爺,好著急啊!”
沐棉啃著滋滋冒油的蛤蟆,心疼自家主子。
“絕世美男送到嘴邊,只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桑陌抓起剩餘的烤蛤蟆,拽著沐棉往遠處走,有好吃的也堵不住死丫頭的嘴。
主子和王妃如今這樣挺好的。
王妃還沒有嫁進門,主子哪裡捨得放縱自己,帶著王妃壞規矩?
要說折磨,主子才是有心無力,倍受折磨的那個,也不知道他的隱疾啥時候能好?
“桑陌,你拉我去哪?”
“採蘑菇,給主子和王妃準備食材。”
沐棉腦中靈光一閃。
“我知道哪有,走走走,咱們找菇子去。”
鳳玄塵被迫聽完兩人對話,默默加快練功,得早日突破“寒食草”封鎖,不能委屈韻兒。
他看得到也吃得到,韻兒想怎麼下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