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看清你的隱疾。”
虞韻悄悄鬆了一口氣,四嫂說能治癒,便是真有把握治好臨淵。
半年?
夠臨淵等到傷好,去迎接犬戎的挑釁嗎?
“儘管開。”
鳳玄塵看著心思沉沉的人兒,難掩心疼。
他要快點好起來,越快越好。
沐太妃從孟南柯那裡得到藥,馬不停蹄安排留人的事。
“嬤嬤,你說淵兒到底在鬧什麼?
明明昨天和韻兒一起回來時還好好的,怎麼又打出家的主意?”
蘇嬤嬤不敢明說,小主子哪是要出家,分明是顧忌虞姑娘身體有寒症,子嗣不易。
先自己鬧一鬧。
一來打消主子盼孫兒的急切心思。
二來絕了主子給他納側妃的心思,順帶替他擋掉外頭的女人。
“太君,王爺兩年前出家,又一直忌諱女子靠近,或許是因為隱疾。”
“你是說……”
沐太妃想了想,深表贊同,一定是這樣。
當和尚不近女色,可不就是為了遮掩身體問題嘛!
“唉,這孩子多災多難,什麼都愛逞強,自個兒扛著。
若是淵兒的隱疾很厲害,咱們得替他瞞著,把韻兒娶回家慢慢治。
別的女人休想靠近我兒半步。
唉,我命苦的兒啊!”
蘇嬤嬤見主子自己想明白了,寬慰道,“太君且寬心,有孟大人和虞姑娘在,王爺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你說得對。”
下午,沐太妃以國柱府重開,沐家英烈需要超度安魂為由,把鳳玄塵和虞韻留下來。
“韻兒,我想到了!
還要開道場,給沐家老少引路歸家,你幫我留下淵兒。”
虞韻看一眼旁邊裝模作樣打坐的出塵佛子,簡簡單單出聲“挽留”。
“臨淵師傅,請你沐浴齋戒,誦經七天,以示孝道。”
沐太妃聽完,雙眼亮晶晶盯著自家逆子。
韻兒的話總要聽吧?
誦經超度亡魂,總是他最擅長的吧?
她都不知道被逆子超度多少次了,也沒見有啥特別神奇的地方。
鳳玄塵緩緩睜開眼,一副四大皆空不染紅塵俗世的高僧模樣,讓沐太妃懷疑逆子是不是又被奪舍了?
昨個兒還和韻兒琴瑟和諧,今兒咋又不做人了?還是丟魂了?
“寧音師傅可否為沐家女眷誦經?”
虞韻寵溺地回視,她的臨淵啊,怎樣都好看得令人移不開眼。
“貧尼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