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與同學們的影子交疊，常夜再度讀取了幾道資訊。

【宮天涯的影子】

資訊：喜歡女裝的柔弱男生，是個傲嬌的0，期待一個拯救世界的1

價值：2點靈力

【王常的影子】

資訊：平平無奇的男大學生

價值：1點靈力

【趙嬌嬌的影子】

資訊：平平無奇的女大學生

價值：1點靈力

……

除了少數幾個人，大部分都很正常。

常夜沒有吞噬他們的影子，他有自己的底線。

雖身為詭異，意識形態卻仍是人，他不希望自己淪為徹頭徹尾、只知殺戮的詭異。

那樣的生活有何意義？

妞妞和小熊跟著飄進教室，本來有些燥熱的室內，像是開了空調一般，瞬間降溫。

同學們感覺奇怪，但沒人知道原因。

顧瑤在沈清月身邊坐下。

沈清月小聲道：“瑤瑤，今天早上輔導員來檢查早讀了，還點名了。”

“我以後會注意的。”

顧瑤訕訕一笑，早上她還在修煉呢，哪記得早讀啊。

“不過你放心吧，導員知道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沒記你的名。”沈清月笑笑道，“對了，瑤瑤，你有沒有好點了？是不是還很痛？”

沈清月可是記得，顧瑤大姨媽來了。

有些女孩子大姨媽跟沒事人似的，但也有部分女生痛不欲生，她覺得顧瑤應該就是痛不欲生那種。

“啊？”顧瑤先是一愣，隨後連忙點頭，“好多了。”

沈清月不提她都差點忘了，自己大姨媽來了。

可是今天似乎完全沒感覺，難道是因為突破一階的緣故？

除了第一天有點感覺，後面她都忘了這回事。

沈清月有些狐疑，感覺顧瑤呆呆的，跟印象中的樣子完全不同。

以前的顧瑤一副高冷模樣，怎麼現在卻嬌憨可愛。

說起來，顧瑤的面板越來越好了，幾乎看不到毛孔，沈清月看得十分羨慕。

“瑤瑤，你是不是談戀愛了？”沈清月小聲問。

“啊？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問？”顧瑤搖頭道。

“都說談戀愛的女生會變笨。”沈清月一臉認真。

“你是說我變笨了？”顧瑤臉頰狠狠抽搐。

沈清月似笑非笑，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彷彿在說，‘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