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主好掌功,當世武林,掌法比得上任教主,恐怕不過巴掌之數!”唐漢也是讚道。
任我行不但內功雄厚非常,在掌法上的造詣也是讓人佩服,一會兒變化多端,玄妙非常,一會兒掌法卻甚是質樸,出掌收掌,似乎顯得頗為窒滯生硬,好似有不少破綻,可是唐漢卻恰恰無法破掉任我行的掌法,一旦他劍刺向那破綻,可是下一瞬間任我行的掌法就會拍中他身上,讓他一命嗚呼。
“唐大人,你內力不如,早已落入下風,還不快快認輸,免得刀劍無眼,傷了你!”任我行喝道。
唐漢卻道:“任教主雖然內力稍勝於我,不過要勝過我,卻也不容易!”
說著劍法一變,正是華山劍法中的一招‘無邊落木’,唐漢對於華山諸多劍法瞭然於胸,隨心所欲,便是上乘劍法。
任我行見唐漢這般還不認輸,自己乃是江湖絕頂高手,百招都拿不下唐漢,傳出去怕是要淪為笑柄,又想到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向兄弟被唐漢削去左肩,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頓時便使殺招,雙掌便如刀削斧劈一般,速度之快令在場群雄臉色大變。
唐漢也是心中冷然,沒想到任我行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任我行一掌一掌的向他劈將過來,每一掌都似開山大斧一般,威勢驚人。唐漢竟是被打得節節後退,難以招架。
“任教主以大欺下,嶽某來領教一番!”嶽不群見唐漢招架不住,擔心唐漢被任我行所傷,就要上前救援。
而這時候林震南卻是先一步,道:“今日乃是犬子大婚之日,任教主卻來搗亂,當真是好不要臉,我這當為人父,若是不好好討教任教主高招,江湖人定然會認為林某不過是欺軟怕硬之輩。”
林震南驀地裡疾衝上前,當真是動如脫兔,一瞬之間,與任我行相距已不到一尺,兩人的鼻子幾乎要碰在一起。這一衝招式之怪,無人想像得到,而行動之快,更是難以形容。
“哈哈,林總鏢頭劍法雖高,不過卻也不過如此!”任我行哈哈大笑,捨棄掉唐漢,一掌接著一掌拍出,竟是讓林震南難以傷到他。
唐漢持劍立於一旁,默默恢復所消耗內力,同時看著林震南與任我行的打鬥,林震南身法如鬼魅,劍法快如閃電,如果一個躲避不暇,就會利劍穿喉。
只是任我行武功著實厲害無比,林震南雖然厲害,但是終究算不上江湖絕頂,不過百招左右,就落了下風。
“吸星大法!”
任我行忽然大喝一聲,竟是使出了吸星大法,眾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這‘吸星大法’擅吸對方內力,江湖人苦練內力,哪一個不是辛辛苦苦修煉所得,可是若是遇到‘吸星大法’,卻會短時間被吸收一空,所以江湖人最是害怕這‘吸星大法’!
林震南臉色微變,只覺得若是繼續下去,恐怕自己內力會被吸空,頓時一咬牙,拼著內力反噬之險,跳離開。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恭喜任教主武功再進一步,老衲來領教任教主武功。”方證大師見眾人看著自己,心知推卻不得,少林寺執武林正道之牛耳,若是他不挺身而出,那麼今後少林寺豈會為武林所重。
任我行見方證大師站出來,心中凝重,在少林寺時他就和方證大師比鬥過,方證大師所練的易筋經非常厲害,內力渾厚不下於他,而且掌力渾厚,他吸星大法也吸不到方證大師的內力,可以說是剋制了任我行的內力。當時他雖然勝了方證大師,但是卻不過是取了巧,如是單打獨鬥,卻是難以分出勝負。
眼見方證大師左掌拍到,一聲呼喝,左掌迅捷無倫的迎了上去,拍的一聲響,雙掌相交,兩人各退了一步。
“哼,今日你們人多勢眾,不過今後誰勝誰負,卻是兩知!”任我行知曉今日再這麼下去,定然討不了好,他的目標是殺了東方不敗,統一神教,只有統一神教,他採用機會統一武林,要不然她肯定抵擋不了武林正道。
只是可惜了向問天,被削去左肩,雖說向問天是右手持刀,可失去一臂,難免會影響武功,成了身上的破綻。
這一行,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任我行帶著人下了華山,雖說武林群雄恨不得將任我行等魔教妖人留在華山,可是卻也不敢亂來,免得雙方刀兵相向,到時候哪怕武林正道取勝,也難免要死傷慘重,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