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隻鹹魚,得過且過,沒有什麼夢想,到頭來平平淡淡,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去了陰曹地府,唐漢才會有那麼不甘、不捨。有了時空珠,讓他可以重來一世,唐漢自然不會虛度年華。
唐漢出了西安府學,走在大街上,看著大街上人聲鼎沸,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唐漢看著不由暗自感慨,古時華夏位居世界之巔,並不是妄言,單單西安城就這麼熱鬧了,難以想想京城、南京這聞名天下的大城又該是何等繁華。
“嗯?”唐漢忽然怔住了,只見前面有個男子瞅著醉眼,腳步蹣跚,走路都走不穩,竟是大師兄令狐沖。
唐漢走上前,只聽令狐沖叫道:“小爺有的是錢,快快將店裡最好的酒給我上來。”
幾個壯漢卻是怒道:“也不看看我‘醉客居’是何地方,豈是你撒野的地方,吃霸王餐都吃到我‘醉客居’了,今日要是不給錢,休想離去。”
令狐沖從懷裡摸了摸,摸出了幾十文錢,扔在地上:“小爺有的是錢,快快給小爺上好酒。”
唐漢微微搖了搖頭,令狐沖好酒,在華山的時候就時常偷入廚房、酒窖偷酒,為此沒少被嶽不群說教,可是令狐沖卻從不悔改,沒想到這下了山,竟然變本加固,到了酒樓喝酒。
這‘醉客居’在西安府是出了名,據說存在時間已經超過兩百年,往來非富即貴,唐漢聽說這‘醉客居’一壺好酒就要一兩銀子,令狐沖喝得醉醺醺,怕是不止喝了一壺酒,竟是隻給幾十文錢,這不是找不自在嘛。
“給我打,打死他!”一個壯漢大怒,喝道。
頓時其他壯漢圍了上去,就要揍令狐沖。
唐漢連忙道:“住手!”
“小子,休要多管閒事,這小子到我‘醉客居’吃霸王餐,要是不好好教訓一番,我‘醉客居’還如何在西安立足。”那壯漢道。
“我令狐師兄欠了多少錢,我代付就是!”唐漢道。
既然被他碰到了,唐漢自然不可能讓令狐沖被揍了,雖說令狐沖是江湖二流高手,可是喝醉酒,還能有多少功夫,還是一個問題呢。
“原來你們是同門師兄弟啊,嘿,這小子喝了兩壺好酒、三樣菜,共要付3兩銀子。”那壯漢道。
唐漢心中暗自感慨,這令狐沖還真是心大,華山派不富裕,令狐沖竟是敢入‘醉客居’這種銷金窟,真是不知道死活,要是被嶽不群知曉了,估計會被剝了皮。
“拿著!”唐漢從懷中取出三兩銀子,扔了過去。
“走!”那壯漢手一揮,其他幾個壯漢就跟著回了‘醉客居’。
令狐沖此時雙眼夢醉,一個站立不穩,竟是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看得唐漢心中萬分無語,架著令狐沖,到了旁邊一家客棧,開了一間房間安置了令狐沖。
“也不知道師父派大師兄下山,是為了何事?”唐漢看著呼呼大睡的令狐沖,心中暗道。
這一年功夫,他靜心地呆在西安府學,兩耳不聞江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對於江湖上發生的事並不瞭解。
華山派掌門嶽不群雖說收了不少弟子,但是卻韜光養晦,極為低調,也鮮少派遣弟子下山,除非是有什麼事。
只是如今令狐沖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唐漢便是想了解,也無從瞭解,只能等令狐沖醒來。
到了深夜時,令狐沖才幽幽醒過來,一醒過來就直喊頭疼,唐漢連忙給令狐沖倒了一杯水,讓令狐沖喝下。
“咦,三師弟,你怎麼在這?”令狐沖喝了水,腦袋有些清晰,見房間有人,認出了唐漢,驚訝道。
“大師兄,小弟這一年都在西安府學求學,今日剛好在大街上遇到大師兄。”唐漢微微一笑。
令狐沖也是聰慧之人,唐漢雖說沒明說,但是令狐沖也猜到是自己喝醉酒了,被唐漢碰到,然後被唐漢帶到了客棧。
令狐沖頓時露出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向唐漢道謝。
“大師兄,你怎麼下華山了?”唐漢問道。
令狐沖才道:“三師弟,卻是師父派我前往恆山派送信,說最近魔教動作頻繁,要恆山派多加小心,免得被魔教賊子有機可乘。”
唐漢這才明白是何事,原來是如此,不過唐漢卻是疑惑,也不知道是真正魔教在搞事,還是嵩山派在興風作浪。
要知道當初左冷禪提議五嶽並派,其餘四派掌門反對,可是左冷禪卻沒有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