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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木頭問。
方柏林先開口:“我的意見是繼續跟蹤觀察,目前來看,並沒有確切的證據和傾向表明誰是兇手。再則,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我們也需要更多的行為證據,有時虛就是實,實就是虛,看起來最像的那個,反而不是,看起來最不像的那個,也是就是隱藏最深的那個。”
言蘇點頭表示贊同,下意識看向姜堰,想知道他的意見。
“陳法醫,牙醫也會學習解剖嗎?”姜堰轉頭問陳司。
陳司點頭“對,臨床醫學學習的東西很多,人體解剖學是必不可少的一門學科,而專業的劃分是到碩士階段才會詳細劃分,並且,分到醫院後,還會在不同的科室輪轉,也就是實習,各個方面都會接觸到。”
話音剛落,方柏林就含笑問:“陳法醫,對臨床醫學也懂嗎?”
聽到方柏林跟陳司說話,林音心裡一陣不舒服,她不動聲色的向陳司身邊靠了靠,看向方柏林的眼神也帶著些許惡意。
“只是瞭解過一些。”陳司如是說。
方柏林淺淺笑著,看著陳司,目露讚賞。
在轉頭的瞬間,他隱在鏡片後的雙眼,閃過一抹精光,只不過誰都沒有發現。
姜堰聽得陳司如此說,思考了一下,說:“繼續尋找證據,派人24小時跟蹤他們兩個,還有,他們兩人的毛髮拿到沒有,儘快提取dna,與激ng液dna進行比對。”
而言蘇,總覺著哪裡不對勁,這個案子,好像並不像最初以為的連環殺人案那麼簡單。
並且,找到嫌疑人的過程,實在是太順利了。
兩個人都符合嫌疑人的特徵,但卻沒有十分符合的特徵,彷彿陷入了某種誤區。
這天,對兩名嫌疑人的跟蹤監控已經佈置好,盾牌組的輪班也已經安排好。
忙了好幾天一直找證據的眾人,終於能鬆一口氣。
陳司和林音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陳司大概也是累極,盾牌組的案子,再加上平日裡雜七雜八的鑑定,讓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儘管如此,他回到家,也沒有像林音一樣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而是先去洗了個熱水澡。
待他洗完出來,看見林音還是一副鹹魚的模樣,好笑的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問:“這麼累?”
其實不是累,只不過林音一直在想事情,她在想方柏林的事。
雖然他做的那些小把戲,很快就會被識破,但是他跟陳司多接觸一會,都會讓她感到不安。
就像小七一樣,同為紙牌團成員,應該在一定程度上也會刺激到陳司的記憶。
原書中只寫了陳司對待小七十分親厚,卻對方柏林與陳司的關係沒怎麼說明,所以她也不知道方柏林在紙牌團中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林音睜開雙眼,看著陳司溼溼的頭髮,笑了:“不累。”
“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林音哀嚎:“陳法醫,你現在是把我當成豬來養嗎?傍晚在廳裡吃過了啊,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啊?”
陳司的目光掃過她,也是低聲笑了,然後俯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那就去洗個澡?”
林音在陳司轉身離開的瞬間,猛的起身扯過他的脖頸,雙腿一盤,掛在他的身上,撒嬌般的說:“陳法醫,我總覺著那個方教授怪怪的,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好不好?”
她實在是有點怕了。
陳司雙手托住她的腿,促狹的問:“怎麼?男人的醋你也吃?”
林音白他一眼,手輕輕在他背上一拍:“我吃個鬼的醋哦,只不過感覺這人像是在隱藏著什麼似的,反正就是來者不善。”
陳司騰出一隻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不過,這個人的確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和有禮。”
“你也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