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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他的話,再聯想他描述的那個畫面,眾人心裡都是一陣噁心,不過,他說的倒是沒錯。
而林音的手被握著,雖然知道他剛剛的動作是在鼓勵自己,可這麼多人呢,她氣惱的瞪他一眼。
陳司好笑的低聲說:“沒關係,他們都不會注意這裡。”
注意到了!就站在林音身邊的木頭把他倆的動作全都看在了眼裡,但是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連扭頭都不敢,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僵硬了。
好吧,人家小情侶不想讓別人知道,那就只能幫忙守護這個秘密。
為什麼小蘇跟姜隊長是這樣,他想起那天在辦公室,他跟隊長都是通宵查案,早上小蘇過來後,就跟隊長吻在一起,當時他儘管是在憋尿的狀態也是一動都不敢動。
而現在連音妹跟陳法醫也這樣,他們這些單身狗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在查案的時候吃狗糧?
一番話說完,言蘇點點頭,煩躁的用手抓了抓頭頂的頭髮,說:“老陳說得有道理,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只顧著從心理學方面分析了。”
話音剛落,民警已經走進審訊室坐在韋光明面前。
眾人止住話頭,盯著玻璃後的韋光明。
民警正在訊問他:“你認識邵麗玲嗎?”
邵麗玲是第一名受害者,同時也是兩個月前去他那看牙的患者。
韋光明想了想,答:“沒什麼印象。”
民警將邵麗玲的照片丟在桌子上:“再仔細看看,認不認識?”
韋光明拿起照片看了看,又思索片刻,答:“好像有點印象,可能是之前的患者,確實沒什麼印象。”
隨即,民警又丟了幾張照片,問:“9月12日,她單位樓下的攝像頭,拍到你的車送她上班,只是簡單的患者?那你又怎麼解釋這些照片?”
韋光明面露訝色,又仔細看了看,才說:“可能是臨時遇見一起吃了個飯,她出了什麼事嗎?”
“上週,9月20日晚上你在哪裡,在做什麼?”民警沒有回答他,直接丟擲另一個問題。
韋光明低下頭,略一沉吟,才說:“9月20日是不是上週五,那天我應該下了班就回家了。”
“一直呆在家裡?”
“對。”
這邊屋內,方柏林輕聲開口:“他在說謊。”
陳司等人都沒出聲,言蘇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這謊撒的忒沒水準,連林音都能察覺出異樣,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太自然,跟車禍那天比起來,現在更像是在偽裝,而且如果邵麗玲僅僅是他的病人,他怎麼會專門去送一個患者去上班,被別說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
這種情況下,沒有什麼印象的可能幾乎為零。
更別說,一提到上週五,他的眼神倏的皺縮了下,十分明顯,顯然當天他確實是有事在瞞著警察。
“大週末的,你一個人呆在家裡幹什麼?不像是你們單身優質男青年的作風啊?”民警不軟不硬的說。
韋光明聽罷,溫和的笑笑,答:“不好意思,警察同志,你也知道醫生這個行業平時有多忙,到週末我們只想在家裡躺著,出去消遣的時間是少之又少。”
民警又問:“那你認不認識彭詩晴?”
這下,韋光明完全怔住了,思索的時間比剛剛長了些:“有點印象,但具體的想不起來了。”
民警把彭詩晴的照片遞給他,問:“看著照片好好想想?”
韋光明拿過照片看了看,答:“好像在醫院裡見過一次。”
民警又問了幾個問題,韋光明大概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所以都很謹慎的回答著。
而9月20日晚上12點至兩點,也就是邵麗玲被殺、拋屍的時間段,他堅稱自己一個人在家睡覺,所以沒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