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聽完林音的理論之後,沉吟許久才好整以暇的問:“那若是不想這麼快就成為陌生人該怎麼辦?”
呃……林音撓了撓頭,說:“那…還是不要說了吧。”
陳司的眼神裡多了一分深色,但在林音看來就是在嘲諷自己。
林音低頭嘀咕道:跟這種潛在的心理變態患者談論這種話題幹什麼,真是太傻了。
嘀咕完又兀自搖了搖頭,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了蘋果。
陳司也不再說話。
不久,林音就開始犯困,她一直有這樣的習慣,每次中午飯過後,就會變得特別困,非得睡午覺不可,要不然一整個下午都沒精神。
更別說現在病房裡有空調吹著,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完全沒有夏天暴曬的不適,更是讓她昏昏欲睡。
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對陳司說:“陳法醫,你回去吧,我可能得睡一下,你也回去睡一會兒吧,下午你要是有事的話也可以不過來,這幾天真是太麻煩你了。”
陳司點點頭,沒有說話。
林音現在也沒有精力聽他講話了,眼皮越來越重,睡意愈來愈濃厚,不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中。
陳司看著病床上略顯纖細的身影,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能看清楚臉頰上的絨毛,波浪卷長髮鬆鬆散散的壓在身後,髮色是較深的慄棕色,多一分跟黑色便區分不開,淺一分則會讓人感覺營養不良。
寬大的病號服穿在她身上,徒增一份蒼白感,她的唇較之入院時多了些血色,他又想起林音剛剛說過的話。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倒是比自己還要灑脫些。
可是陳司不知道的是,越是沒談過戀愛的人,理論知識就越是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