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科的同事,但保藏科的同事根本沒有去過李立勇家,所以內鬼就在盾牌組內。”
“然後,我記得,在審訊李立勇的時候,姜大神問李立勇,給監守的兩名警察下安眠藥的人是不是他,可能大神和小蘇姐坐在李立勇的正面看不到,但在側面的我們卻很容易看見,李立勇的腿無意識地動了一下,並且眼神中還閃過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這種情況有兩個解釋,第一,他沒想到自己的罪行會暴露;第二,就是他不知道這件事。但,依照陳法醫你給我分析過的,李立勇的性格根本不會產生第一種情況。那麼,為什麼他承認一件他根本沒做過的事?”
“就是他幕後還有一個人,在暗中‘控制’著他,或者不是‘控制’而是‘引誘’著他,一個心理變態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人掌控,這樣的人肯定不簡單,我認為盾牌組中,只有他和小蘇姐有這個能力,他們都是主攻心理學方向,更能抓住他們的弱點。”
“之前我一直沒說,也是因為怕打草驚蛇,但現在,我想跟姜大神申請重新搜查李立勇的所有物品和記錄,十有八九能發現什麼。”
陳司聽得認真,他的臉上一直浮著淺淺的笑意,時不時還會點點頭,在聽到她說搜查李立勇時,他回答道:“好,明天去跟姜堰打個申請。”
“好嘞。”林音笑道,接著分析,“還有一個疑點,就是下午,大聖把指紋結果上傳到系統後,每個人的反應實在是太值得讓人玩味了。小炎哥和木頭只是掃了一眼,就去各忙各的了,顯然是對這半截指紋的結果不感興趣。”
“姜大神更逗,他索性就沒看;小蘇姐,我沒怎麼看出來,不過,就算她的身手再好,在地下室想要對我下手,也不會那麼容易吧,再不濟,至少我能分出個男女來,個頭都不一樣;大聖,他倒像是發現了什麼,但他接著就跑去找姜大神了,我猜他應該把自己的猜測跟姜大神說了,所以,他也排除。”
“至於,陳法醫你嘛……”林音故意拉長聲音,抬眸看向他,撒嬌道,“我根本就沒懷疑過啊。”
她才不會說自己根本看不出來他的異樣好嗎。
“最後,就是方柏林,他一直盯著螢幕看,神色非常專注。綜上所述,就是我所有的觀點啦,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請陳法醫賜教。”
陳司看著她這一唱一和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林音小朋友長大了。”
林音聽罷,吐吐舌頭,笑得開心,又問了一遍:“陳法醫,你肯定有要補充的,快說快說,讓我學習學習。”
陳司被她磨得不行,好笑的看她一眼,無奈地開口:“只有一點,就是剛才,大家被辦公室的聲響驚動時,他當時站在離人群最遠的位置,呈戒備狀態,這是明顯的不信任。”
“並且,他會無意識地轉動佛珠,速度很快,這也是人在緊張時會有的動作;這串佛珠,以前見過幾次,但他今天白天沒有戴,卻在晚上快要入睡時戴上,這不符合常理,正常來說,不管男女都是在晚上入睡前把首飾摘掉,所以,他晚上肯定有用得著佛珠的地方。”
林音微愣,她只看到了他帶著佛珠和手錶,雖然知道佛珠的用意,也只是根據自己看過的劇情而已,但完全沒想到一個對比,能預判出他晚上的行動。
她這個男朋友啊,總是能讓她心生敬佩。
林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陳法醫,受教了,又讓我學到一招。”
接著她話鋒一轉,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他的佛珠和手錶一起,就總是會種不祥的預感,總是會聯想到催眠。”
陳司沉下心來,拉著林音躲進一片鬱鬱蔥蔥的花圃,從外頭半點看不到他倆的身形,他們倒可以透過枝椏,窺探外面。
林音跟著他蹲下,納悶道:“小蘇姐跟姜大神,肯定已經想到萬全之策了,我們還在這裡躲著做什麼?”
“如果他真的會催眠,你剛剛的提醒,怕是沒那麼容易被他們理解。”陳司說。
這邊,主辦公樓裡黑燈瞎火,一個人都沒有,姜堰和言蘇冷著臉,領著大聖走入一間審訊室,然後開啟燈,一副連夜嚴審的姿態。
大聖一坐下,下意識左右看了看,然後就按捺不住了,激動又忐忑地望著他倆:“怎麼樣怎麼樣?我剛才演的怎麼樣?能不能拿一座奧斯卡小金人?不瞞你們說,我真的是臨場發揮型選手,還扯出什麼腦子裡裝了上萬幅指紋,老子的腦子又不是電腦!再說,誰一下班還一直想著指紋的是啊,累都要累死了。話說,音妹真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