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對著她們二人說:“周雯跟我去一趟臨安醫科大。”
周雯正拿著小鏡子補妝,聽完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林音,指著自己問:“我去?”
陳司點點頭,沒說話,抄起辦公桌上的鑰匙就要轉身回去。
林音站起身,按住他拿鑰匙的手,問:“那我呢?”
陳司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撫道:“你在這裡等我,乖~”
林音皺了皺眉,說:“可是周雯又不是法醫學專業的,她什麼都不懂,要不然我們兩個一起跟你去吧?”
周雯也在一旁點頭:“沒錯,一聽就是個苦力活,我可不想一個人去。”
陳司沉吟片刻,像是思考了一下這件事的可能性,最終答應下來。
林音也不耽擱,直接把自己的日記本往包裡一塞,拿了根筆就走出辦公室。
走到車前,周雯下意識的就開啟了副駕駛的門,正準備坐上來時,就聽見陳司冷冽的聲音:“下去!”
周雯左看看右看看,又瞧了一眼站在她身後微微笑著的林音,胳膊上頓時起了一層毛栗子,知趣的坐到後座。
她再也不說陳司不喜歡這種可愛型的了,這哪是可愛,明明就是扮豬吃老虎,那微笑的表情比陳司的冰塊臉還要可怕。
一路上,車廂裡都充斥著周雯玩消消樂的聲音。
林音向後看了看,確認周雯的注意力全部在遊戲上,才轉頭問陳司:“陳法醫,你剛剛怎麼不想帶著我啊。”
陳司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拉過來她的手握住,目光深邃地看著前方,聲音淡然:“沒什麼,以後會知道的。”
“哦。”林音垂下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抵達臨安醫科大時,陳司約的曹教授剛上完解剖課,正在跟他們交待需要注意的問題,留下兩三個研究生指導這些本科生們做實驗的步驟。
林音好奇地看了看,只見ppt上的標題顯示的是關於泌尿系統的問題。
實驗室分為好幾個實驗臺,每個實驗臺都圍了一圈人,然後每人手上都拿了一隻兔子,林音這才明白,原來他們做實驗不是直接在屍體上啊。
曹教授講完就走了出來,林音看過去,只見他的頭髮有些稀疏,雙鬢的白髮已經很明顯,儘管如此,他還是一絲不苟的把頭髮全都向後梳著,帶著一副眼鏡,身上穿著一個白大褂,腳上則是一雙布鞋,看起來就是一個攻於學術且過的有些清貧的老教授。
陳司迎上去,伸出右手道:“曹教授,您好,我叫陳司,上午跟你約好要來看刀傷的。”
陳司雖然對帶著教授頭銜的人不感冒,但對於這種能把論文發表在頂級期刊上的人,還是抱著幾分尊敬的態度。
曹教授也知道陳司是省內頗有名氣的法醫,自然願意把這些成果跟他分享。
他笑著跟他握了握手,說:“那把刀上帶著倒刺,捅到身體裡又抽出來時,會把肉重新勾出來,這具屍體就儲存在我們負一層的停屍間,我帶你們去看。”
陳司點點頭:“能看到屍體自然是最好的,那就多謝曹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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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完了,發了之後才發現忘了寫標題!!
我以後可能做不到每天八點更新了,現在手裡是沒有存稿的狀態,但還想要保證質量,所以可能更新時間會晚,但絕對不會鴿~大家可以放到第二天早上再來看,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