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沒換衣服不能上床的事。
所以,他只好把她放在懶人沙發上,林音剛坐到沙發上,他的身軀已經籠罩上來。
他盯著她看了許久,她的臉因為酒精的緣故,比平時更加紅潤。
林音被他盯的發慌,害羞地遮住他的眼:“別看了。”
陳司順勢把她的手捉過來,含笑道:“怕什麼?剛剛不還是說自己很美嗎?”
接著,他脫掉自己身上的上衣丟在地上,又替她褪去外套,扔到一邊。
然後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眼睛、鼻樑,然後是嘴巴,不停的輾轉,像是在品嚐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他強行壓抑住自己,抬頭問她:“阿音,你想好了?”
到這種時候了,他仍是在顧慮著她,這個認知讓林音心裡一疼,她睜開迷濛的雙眼,什麼都沒說,只把他抱得更緊。
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司也不再詢問,一寸寸親吻著她的手臂、臉頰……令她全身燥熱無比。而他的手,已經開始溫柔而有力地遊走著。
林音雖然有些醉意,但還知道羞恥,脫口而出:“等等……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恐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只不過還在妄圖做最後的掙扎罷了。
陳司略一勾唇,輕喚她的名字:“林音?”
“……嗯?”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這話說得十分輕慢,卻又帶著一股強勢。
林音心絃一顫,他已扣住她的雙手,低頭再次吻下來。
在白熾燈下,更顯得氣氛曖@昧。
陳司把手伸到她身後。
事到臨頭,林音不由得緊張起來:“陳……陳法醫,我,我們還是去床上吧。”
陳司輕笑一聲,滿足了她這個要求,一把把她抱到床上,接著剛剛的動作,隨著“啪嗒”一聲,社會主義事業正式開始。
“是不是有點小?”林音不好意思地問。
陳司停下動作,抬起身子,笑著點點頭,說:“看來我以後有的忙了。”
“虧你還是法醫,難道不知道小是因為遺傳嗎?”林音嘟著嘴,不開心地哼唧。
陳司聽罷,眼中的笑意更盛:“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對它很是不滿。”
林音點頭,鬱悶道:“確實是啊,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大的嗎?”
頓了頓,她覺著還是要拯救一下自己的顏面,說:“不過,我告訴你,那些看著大的,很多都是填充,手感絕對有純天然的好。”
陳司悶笑一聲,沒說話。
林音還以為他不信她說的話,不滿道:“你別不信,這是真的,你想想摸矽膠的感覺,八成很硌手。”
令她又緊張,還摻雜著一絲期待。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
林音的臉更紅了,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陳司抬頭停了下,低頭看著林音,明徹的燈光下,女人美得讓人心動。
不知是誰在心裡著起了火,在漫天遍野中燒著,又暖又熱。
他的眼裡跳躍著火光,雙手捧著她的要(不是錯別字),不叫她動彈,力道不知不覺就大了,呼吸也漸漸急促。
而林音雙手抓著床單,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微涼的空氣,令她變得更加敏銳。
他的呼吸、他的指尖,都在強烈的刺激著她。
他低頭看著她,眼裡有灼熱而幽深地光:“阿音,睜開眼睛,看著我,你是我的!”
他的話霸道而強硬,林音一怔,睜開因害羞而閉上的眼睛,忽然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這個男人呵,不論在哪方面,都這麼讓她心動。
而她表達心動的方式,就是伸手把他摟的更緊。
不知過了多久。
林音的身體像是在不斷沉浮的海里,來回搖晃,她終於承受不住,淚水溢位了眼眶。
她聽到他,耐心地、一遍遍地哄她:“阿音……阿音。”
他的聲音從未如此繾綣柔情。
她抬頭,他的黑色短髮沾著溼溼的細汗,而他的眼睛裡寫滿了沉淪和迷醉還有壓抑和瘋狂。
“陳司。”她輕聲呼喚他的名字,這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她怦然心動,“我愛你。”
這是她第一次說出這三個字。
陳司的動作一頓。
果不其然,他親了一下她的耳朵,進而在她耳邊低聲問了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