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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這琉璃盞花了多少?”
時禮一臉驕傲的說,“才一個億。”
確實,如果真的是商朝的古董,做工又那麼精美,市場價絕對不止一個億,時禮這一單隻賺不虧。
可惜,這琉璃盞made in china!
從那天起時總給時禮安排了這麼一門珠寶鑑賞課,他再有錢也經不起兒子那麼折騰啊。
好不容易熬到九點半,老師一走時禮就趴下準備享受自己的休息時間,剛清靜沒一分鐘,房門又被人推開。
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時禮頭也不抬,冰冷冷道,“出去。”
青鴛保持著禮貌得體的微笑,“少爺,在你休息的時間陪著你,是我的工作。”
又是這公事公辦的態度,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時禮煩躁的抓抓頭髮,側頭看向青鴛,道,“你很閒嗎?”
天天圍著他轉。
青鴛被問的愣了一下,是是是,她很閒,閒的五點就起床,閒的早早給你安排好課程,閒的現在無事可幹陪著你發呆。
極力壓抑著內心的無語,青鴛面不改色重複道,“少爺,陪著你是我的工作。”
明明還是和往常一樣的態度,時禮莫名覺得今天的青鴛有點不一樣,平常她總是不含一絲個人情感,面對自己就像是就像機器人,古板又木訥。
無論自己幹什麼都反應平平道:你開心就好。
正是因為這種態度,所以時禮才不喜歡趙青鴛,再加上她和自己爹傳著緋聞,不喜歡直接變成討厭!
而今天的青鴛,不,準確來說是從昨天中午開始,她好像沒有那麼木訥死板。
雖然語氣還是一樣的,但卻總覺得其中有了些‘怨念’,對沒錯,就是怨念。
那種打工人通有的怨念:要不是為了這點逼錢,誰願意伺候你啊?
儘管她面上恭恭敬敬的叫著自己‘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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