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腦購買流程很繁瑣,需要錄入個人資訊,並定製專屬晶片。
等青鳶一切弄好,天色已晚。
燭抱著青鳶,青鳶拿著新鮮出爐的晶片,乘著月色坐上巨型鐮刀回家。
燭感受懷裡的重量,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小黑點比早上重了些。
青鳶正興致勃勃的打量晶片,晶片需要啟用時間,明天才能佩戴。
好奇無比的青鳶只能不停打量,好期待明天啊!
內心激動的青鳶突然感到大腦一陣刺痛,緊接著渾身痠軟無力,沉重不已。
臉色驟然變的慘白,身體軟綿綿倒在燭身上。
燭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焦急道,“怎麼了?”
痛感來的太猛烈,青鳶甚至來不及反應,眼皮沉重,意識昏沉。
燭感知不到青鳶的痛感,只看到她整個人像是從剛從水裡撈出來般,汗溼肩背,鬢角黑髮泛著溼潤。
燭一顆心頓時緊張起來,“你怎麼了?哪裡痛?”
剛才還是好好,只不過一眼沒看著,怎麼就變成這樣?
青鳶已經疼的說不話,身體彷彿有千斤重,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從五臟六腑傳來的劇痛襲遍全身。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身體突然疼起來,疼到窒息。
青鳶大口大口呼吸,張嘴想說什麼,只能發出虛無的氣音。
燭慌張不已,抱著小黑點的雙手不敢使力,只虛虛扶著她的身體,他現在頭腦一片混亂。
燭不是醫生,也沒有治癒之力,面對青鳶的狀況他此時束手無策。
顫抖著聲音,“我們現在就去找天使,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鐮刀像流星般,在空中急速劃過,快到看不清虛影。
燭第一時間想到救助站,那裡的治癒天使曾救助過小黑點一次。
夜幕降臨,送走最後一位客人,炙正打算關門休息。
卻沒想到就在門即將合上的最後一秒,一把巨大的鐮刀硬生生闖入。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炙一跳,下意識鬆手,黑色鐮刀就這麼卡在門縫中,那利刃距離炙的鼻子僅一寸之遙。
炙:!!!
心臟撲通撲通跳,炙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鐮刀上散發的氣息太危險,他怕隨意亂動下一秒小命不保。
門縫大開,屋內暖黃的燈光照射而出,在漆黑的夜晚照出一條微暗的小路。
而在光的盡頭,無底洞般的漆黑深處,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顯現。
那全身被黑色長袍包裹的身影,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泛著光澤的靴子和地板碰撞。
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隨著黑色身影走近,那聲音越來越大,規律的腳步聲像是踩在炙的心上,引的他心臟一下一下劇烈跳動。
寬大的帽簷遮住那人的面容,渾身充滿神秘莫測的氣息。
緊張惶恐的情緒將炙淹沒,無他,這身古怪的裝扮和駭人的氣息,除了那位死神大人還能是誰?
炙情不自禁吞嚥口水,雙腿戰戰兢兢,不知這位大人那麼晚來找自己什麼事?
還表現的那麼恐怖。
此時的燭只覺理智在燃燒,一路上青鳶被疼痛折磨,忍不住輕輕嗚咽試圖緩解痛意,微弱的抽泣傳入耳裡,惹的燭心就不已。
就在方才,眼看就要到救助站,不巧正遇上炙準備關門休息。
同一時間,青鳶忍耐到極限,眼睛徹底合上,意識消散昏迷過去。
情急之下燭只能扔出武器,先阻止醫生關門再說。
說明來意,炙大大鬆了口氣,原來只是治病,那麼大陣仗害他以為謀殺呢。
“病人呢?傷哪裡了?”
寬大的黑袍遮擋青鳶的身體,導致炙到現在都沒看到她。
燭小心翼翼掀開衣服,露出懷裡昏迷的青鳶。
炙看過去,死神懷裡的女童面色紅潤,呼吸均勻,一副安然熟睡的模樣,哪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炙:“...大人,您確定病人是她嗎?”
寬大的帽子上下動了兩下,死神表達的很清楚,就是她。
無奈,在死神大人壓迫的氣息下,炙老老實實認認真真將青鳶做了全身檢查。
純白的天使之力在青鳶身體流轉一週。
全程燭默不作聲看著,等炙停下動作這下問道,“怎麼樣?”
炙:“大人,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