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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臣,謝應忱,奉旨...

唸了一遍,“好。

玉獅子。上一世也是公子送給她的,公子給它取名叫“玉獅子。她一眼就認出它來了!

真好。公子又把它送給她了,和以前一樣。

顧知灼抱著馬脖子傻樂,謝應忱也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他就這麼看著她,心情也莫名的和她一樣明媚起來,笑容染上了唇角眉梢。

秦沉快步過來,稟道:“公子,都準備好了。

謝應忱這一行也就十二人,昨晚上全都進了莊子裡休息。

他們都騎馬,唯有謝應忱坐了馬車。

他身體太差,經不住策馬奔波。

“出發吧!”

一夜雨停,金色朝陽籠罩大地,帶來了春日的暖意。

出了莊子後,顧知灼就又戴上了面紗,白馬四蹄輕快,蹦蹦跳跳地跟著馬車,時不時地又回頭衝顧知灼撒嬌,求摸摸。

等到京城,已經過了辰時,城門大開,人來人往,甚是熱鬧。

他們毫不起眼的進了城,謝應忱掀開車簾,朝外看去。

六年了。

他離開京城時,也就十四歲。

他在東宮出生,在東宮長大,孃親是太子妃,他是先帝的嫡長孫。

六歲被冊為太孫,從小學的是為政,修身,治國。

年幼時,先帝也會把他抱在懷裡,接見朝臣,處理政務,批閱奏摺。

也就一夕間,天翻地覆。

離京的那一天,大啟正值國孝,滿城皆是死寂的白幡,和哀哀的泣聲。

一別六年。

如今的京城,春意盎然,京城街道上,大大小小的商鋪酒樓食客盈門,熱鬧喧譁。

這一切,在謝應忱的眼中,既熟悉,又陌生。

在經過天仙衚衕時,又淅淅瀝瀝地飄起了小雨,一匹馬悄無聲息地從衚衕出來,和他們匯合,馬上的青年與秦咎並騎,耳語了幾句。秦沉揚了揚手,一行人的速度放緩了下來,慢吞吞地繼續往前走。

在快到午門時,金鑾殿的方向響起了淨鞭聲,這意味著要下朝了。

一下,兩下,三下。

三下鞭止,馬車正好進了午門,緩緩停在了宮門附近。

這裡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來晃悠的,馬車剛一停下,就有金吾衛要過來盤查驅逐。

一個著鎧甲的男人抬了抬手,示意金吾衛先別過去。

他將近而立的年紀,丰神俊朗,眉宇間是歲月沉澱歷練的沉穩。

不是陌生人,是顧家的大姑爺秦溯。

顧知灼勒住馬繩,遙遙地朝秦溯欠了欠身,見秦沉也在朝同一個方向拱手見禮,就小聲地問道:“認得?”

秦沉指了指自己:“那個,我姓秦。”

知道啊!公子昨天介紹過。

她想到了,驚訝道:“你是靖安伯府的?”

秦沉與她交頭接耳:“庶子。”

懂了。

難怪秦溯瞧著一臉躊躇。

“他是猜到公子在馬車裡了吧?”

“我覺得是……”話還沒有說完,秦沉拿手肘撞了撞她,努努嘴,“你看那裡。”

顧知灼一扭頭,對上

了一臉陰戾的謝璟。

謝璟戴了頂帷帽,就立在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旁,一隻腳已經踩了上去。這會兒他沒有了往日的前呼後擁,只有小允子跟著,小心翼翼地扶著他。

謝璟的眼神沉沉的,他在順天門前一直跪到了天亮,哪怕後來暴雨驚雷,父皇也沒有叫起,朝臣們來來往往,他們略帶探究的目光讓他難堪地抬不起頭。

冰冷的雨水一遍遍地衝刷著他,回想著所發生的一切,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呢。

他是讓劉太醫給顧知灼下毒沒錯,不過就是讓她毀了臉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她有什麼不知足的。

可是,顧知灼分明早就發現了,卻還不依不饒地計算了自己,這心機又狠又毒。

謝璟咬牙切齒,恨得眼睛都在噴火。

陸續有大臣從金鑾殿裡出來。

顧知灼坐在馬背上,絲毫不顧他像是吃人一樣的仇恨目光,沒有給他留半點顏面,揚聲笑道:“殿下,您這是要去太廟思過了嗎?”

“可別再犯錯了,不然,小心回不來。”

你!謝璟全身輕顫不已,緊握成拳的手背上爆起了根根青筋,恨不能衝過來掐死她。

“璟堂弟。”

這一聲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