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還有賭馬輸了就假公濟私把人場子拆了而已。
我心眼壞嗎?
八城無敵拍了拍楚騰達肩膀,似乎想起什麼糟心事似的,臉色陰了下來。
“唉,還能有誰?我那不爭氣的孫子,八城要良唄。他武功天賦雖不錯,就是太特麼慫了。
他要是良心好就算了,問題是他慫歸慫,他孃的吃喝嫖賭一個不落,坑蒙拐騙玩的比狗還溜。
我就這麼一個孫兒,小子,老子看你挺會來事兒,這麼著,他欠的錢老子還,一個月之內連本帶利送上門。
至於看在老子這次幫你的人情,你幫我好好教他。
他這次要參加千武大會,老子不求他能拿什麼名次,只要他能在千武大會上表現的像個正兒八經的武者就行,成不?”
八城要良啊?
我記得,上次圍剿林蒼夫的時候他也在場。
楚騰達認識這個人,他也是霜葉城駐紮千武宗的代表。
只是平時接觸的不多,沒什麼印象。
但看八城無敵痛心疾首的樣子,想來他孫兒的德行應該好不到哪去。
“無敵前輩言重了,要良兄晚輩雖接觸不多,但既然無敵前輩這麼要求,晚輩定竭盡全力,把他培養成一個純爺們。”
一聽這話,八城無敵暗淡的眼神裡,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開心的一把摟住楚騰達。
“好!不愧是盟主,老子中意你!走,回你千武宗,老子要陪你喝酒!”
“不用了吧,前輩,你剛不是在龍上樓喝了兩大盅了嗎?那都有十斤了吧?”
“唉,那點算什麼,老子最高記錄一口氣喝了107斤,而且中途還沒撒尿!”
“臥槽,你這什麼內臟構造啊?”
就這樣,一行三人,回了千武宗。
……
“督公,您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就為了氣氣楚飛黃。
把東廠調配權分給了他,鐵鷹營也因此必須駐紮千民城,這代價也太大了?”
騎著馬,走在荒野上。
展小春盡著下屬的責任,出了城,還要繼續送曹魏延二十里才能回去。
曹魏延悠哉哉的,腦袋隨著胯下馬兒踱步,有節奏的晃動著。
他的表情非但沒有剛離開宴席時的怒氣,反而滿臉的得意。
“小春啊,本督帶你多久了?”
展小春連忙低頭道:“回督公,自小的淨身開始,一直跟著督公!”
“那看來你還學的不夠多啊。”
曹魏延愜意的眯著眼,說道:“那楚飛黃…跟本督是同類人啊。”
展小春一愣,旋即大驚失色:“什麼?楚飛黃也是太監?”
曹魏延:“。。。。”
“小春啊,本督讓東廠加入千武宗,短期看是便宜了那個楚飛黃。
但做人目光要長遠!
雖然我們東廠會接受他們調配,但我把鐵鷹營安插過去,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機會?督主,您的意思是…”
展小春突然明白了什麼。
曹魏延冷笑道:“沒錯!千武宗的武林盟主,可是能繼承尚方寶劍的!
而競選武林盟主的競選大會,每八年一次!只有千武宗內部成員才能參與!
小春,本督要你參加這次的千武大會,鞏固在千武宗內的地位。
然後,接下來三年,你只管在千武宗裡打好關係網,讓各大派放鬆警惕。
三年後盟主競選,本督要我的人,坐上那盟主的位置。”
曹魏延眼中綻放精光。
聽到這裡,展小春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如今曹魏延看似讓楚飛黃白嫖了東廠資源。
實際上,是盯著三年後的盟主競選!
目光何等長遠。
吞併一個組織,絕不是靠打下來的。
打,就意味著利益損耗。
就像戰爭一樣,戰爭也是一種外交手段,但戰爭是所有外交中效益最差的。
一個合格的掌權者,永遠考慮的是如何利益最大化。
打下千武宗,再將之吞併是最愚蠢的行為。
從內部侵蝕,方為王道。
只要自己的人當上盟主,那麼這三年來浪費的資源,本質上就成了左手換右手。
楚飛黃無論把千武宗發展的多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