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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吉仁泰的恐怖

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狂亂的心跳平復下來。他閉上眼,試圖將那些紛擾的思緒暫時隔絕在外,但體內那股莫名的躁動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讓他難以忽視。“我……我真的覺得不對勁,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撕扯我的靈魂,要掙脫束縛。”他的聲音低沉而痛苦,眼中滿是迷茫與恐懼。

張六子見狀,眉頭緊鎖,心中五味雜陳。他回想起之前種種,尤其是那個充滿神秘氣息的金符,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吉仁泰,你說那金符……或許它真的對你產生了什麼神秘的影響?。”

說著,張六子翻身上馬,望著吉仁泰: “我現在去探探路,你留在這裡冷靜一下。”言罷,他猛地一夾馬腹,青馬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下山坡,留下一串塵土飛揚。

“我們試一下,成就成,不成咱們就跑,去大漠也來得及!”張六子邊騎著馬邊大聲喊道。

吉仁泰靜靜地站在原地,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他內心的波濤在洶湧澎湃。他緩緩抬起手,手指微微顫抖著解開衣襟,露出了那片被神秘字元覆蓋的金餅所在的位置。那金餅已經不再是初見時的模樣,它彷彿與吉仁泰的血肉融為一體,成為了他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張六子的聰明和機靈就在這裡,他的猜測已經八九不離十,只是吉仁泰不願坦白承認罷了。

吉仁泰的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有震驚、有恐懼,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絕望。吉仁泰曾無數次,偷偷嘗試用鋒利的彎刀將這塊金餅從體內分離出來,但每一次嘗試都只是徒勞。每當刀刃觸碰到金餅的邊緣,它就會像有生命般更加深入地嵌入他的身體,彷彿在嘲笑著他的無力與掙扎。

此刻,他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那塊鑲嵌在胸口的金餅,感受著它冰冷的觸感與身體傳來的陣陣不適。他明白,這個秘密太過沉重,他也覺察到了身體裡的變化,但他不能告訴張六子,怕自己的這股未知的能量會讓張六子陷入危險,他特有的蒙人的質樸讓他非常珍惜跟張六子用生命換來的交情,無論張六子是個怎樣的人,是兵也罷是匪也罷是善人是惡人,他都認定了張六子這個敢用生命和他攜手與共的人。因此,他選擇了沉默,將這份痛苦與不安深埋心底。

吉仁泰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前方,但那雙眼睛已不再僅僅是在看,更像是在思考、在掙扎。他在權衡著利弊,在尋找著出路。他意識到,這個金餅或許是他命運的轉折點。他必須儘快找到解決之道,否則,這股神秘的力量遲早會將他吞噬。

風,輕輕吹過草原,帶來了未知的挑戰,他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不知該如何抉擇。

……

突如其來的“砰砰”幾聲槍響卻打破了悲壯的氛圍。葉志超手裡的槍扳機尚未扣動,猛地睜開眼,只見原本圍困他的幾個騎兵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顯然是被外來的槍聲所擊斃。

這一變故讓教匪騎兵的陣型大亂,他們驚慌失措,四處張望,試圖找出這突如其來的威脅來源。眾教匪見狀,大聲喊道:“妖兵來襲,保護總大教師!”語氣中已難掩慌亂。

緊接著,又是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又有幾個教匪在混亂中栽倒在地。葉志超趁機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憑藉著多年沙場練就的保命本領,幾個翻滾之間便衝出了教匪的包圍圈,向著遠處逃去。他的心中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對未知命運的忐忑與迷茫。

楊悅春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與憤怒,他怎能容忍即將到手的獵物就這樣逃脫?他猛地一提馬韁,駿馬彷彿感應到了主人的意志,瞬間加速,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撲葉志超而去。手中的長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怒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朝葉志超的胸膛刺去,誓要將這“妖將”一舉斬殺。

然而,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天際,子彈不偏不倚地擊中了楊悅春的長劍,兩者相撞發出“咣啷”一聲巨響,震得楊悅春手臂一陣發麻,長劍竟因此脫手而出,掉落在塵土之中。葉志超藉著這短暫的空隙,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猛地站起。

就在這時,一名約莫十八九歲的年輕官軍,這人正是張六子,他騎著青馬如同神兵天降,手持一柄十三響洋槍,英姿颯爽地衝入戰場。他眼神堅定,動作敏捷,一眼便鎖定了葉志超。只見他輕輕一夾馬腹,青馬便如同離弦之箭般衝至葉志超身邊。

張六子迅速伸出一隻手,有力地抓住葉志超的脖領子,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位提督大人拽上了馬背。隨後,他大喝一聲,青馬應聲嘶鳴,四蹄生風,一個轉身便如同脫兔般衝出了教匪的包圍圈,向遠方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