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點火開車,“我剛剛保養過,現在都被你弄髒了,你賠我!”
“你好煩啊。”威雀胸膛劇烈地起伏,傷口的劇痛令疼痛閾值過分低的他無法忍耐。
偏巧,車輪壓過石子顛簸了一下,威雀的臉白的幾乎成了白紙,差點痛到昏厥。
他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
“你罵我做什麼?這路不好怎麼能賴我?”君度委屈極了,他這次真的沒想過故意刁難威雀,甚至路都挑了比較好開的,“你愛坐不坐,不愛坐滾下去,老子不伺候了!”
聽到君度這種口氣說話,威雀反倒確認是自己冤枉對方了,於是喘著氣閉了嘴,合上眼,頭一偏靠在座位上養神。
反正至少現在,君度和自己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君度不會弄死他。
那樣自己現在怎樣都無所謂了。
車上沉默了很久,直到車子駛入繁華的市中心,威雀才開口:
“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似的。”
君度眉頭一挑:“什麼?”
“跟個兔子似的,怎麼折騰你都不喊疼,害得我也一道受苦。”威雀聲音平淡,“喂君度,你是當時是真得不覺得疼嗎?”
當然不是,他甚至比威雀還怕疼。
君度心想。
只不過,怕疼又有什麼用,這種嬌氣的想法,在組織的實驗室裡,又有誰會真的在意。
還不如忍著,說不定能得幾分刮目相待。
君度沒將這些說出來,他道:“那肯定,我厲害。”
“切。”威雀很不滿,“是是是,你最厲害了。草,明天又要去研究室,真是煩人!”
“你還是閉嘴吧。”君度淡淡瞥他,“被反水的老鼠傷成這樣的人,還是最好祈禱明天之前傷會好,不然。”
他哼哼兩聲,語氣帶了三分笑意:“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你真的好煩啊君度!”
:()柯南:關於我有個黑方弟弟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