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我會時常來看望阿母,你且放心出門。”
“既無住處,若不嫌棄,便住我家中如何?”太史慈誠摯邀請道。
他原以為此人是州上派來的奸細,現下細細想來,是自己疑心太重了,試問有哪家會派面貌如此好辨認的奸細?
管亥抱著結識籠絡太史慈的目的而來,有此機會自然是好,笑道:“在下粗鄙之人,有個遮風擋雨之處便好,怎會嫌棄?我定待阿母如我母。”
“安仁之恩,慈銘記於心!”太史慈鄭重彎腰道謝。
管亥忙扶起他胳膊,“子義見外了!”
又看了看門外的馬,顯然沒自己的那匹好,乾脆好人做到底,慷慨道:“子義既要出遠門,便騎我這坐騎去。”
“這如何使得?安仁代慈照顧阿母,已是大恩,豈敢再要恩人寶馬?”太史慈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匹馬他方才進門時瞥了一眼,實是難得一見良駒。
“好馬便是要時常拉出去跑,我在此呆上一月餘,這馬該吃出一身瞟了,你當是幫我拉去溜溜。”
管亥如此說,太史慈也不再扭捏,欣然應下。
方氏把管亥帶去太史慈房間歇息,出來問道,“我兒到底要去辦何事?”
太史慈一邊往包袱裡裝乾糧和水,一邊道:“州上有一奏章發去有司,若讓其先達上聽,對郡中不利,兒欲去往洛陽追趕,今夜便要出發。”
“此事可有危險?”方氏擔憂道。
“無危險,兒心中有主意,母親放心就是。”
“那便好!母親能看出安仁是個好孩子,有他在家,你且放心去,勿要掛念。”
太史慈走後,管亥住在他家中,一面等去往各縣招舊部眾人,一面幫方氏做些家務活,閒暇時和她講些張茉之事,惹得方氏驚奇不已,直言世上竟有如此聰慧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