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不擔心嗎？那程氏書行現在已經被衝擊了，而且還出現了打砸搶現像，你不怕出事兒？”李道宗吃著程家送來的小菜，喝著程家送來的酒，要說啊，程處瑞這牢坐的，那叫一個大爺。

現在就差粉刷一遍監獄了，一切生活都換了新的，大門敞著，這小子在牢中累了，還能出來得瑟兩圈，只要不出天牢，隨你玩，隨你折騰。

“老李，我這麼和你說吧，現在是有人急了，你憑心而論，我這書行怎麼樣？”程處瑞吃著花生米，頗有自豪的問道。

“好！是利國利民的好東西，尤其是那紙張，我也讓人買了，小子，和你說個笑話，長這麼大，頭一次用紙擦屁股，得勁！”李道宗哈哈一笑言道。

“那不就得了，我告訴你這是大勢的趄，沒有人能阻止得了，那些人讓他們鬧吧，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不急的，有一句話怎麼說的，要讓人滅亡，被先讓其瘋狂，我先讓這些人瘋狂一下，我從來沒有覺得以我之力可以滅掉這些世家。

但我可以讓他們堵心，讓他們老實一點，別一天上竄下跳的，最主要的就是把眼睛放亮一點，別一天天的什麼人都招惹，我程處瑞可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其實最主要的就是這些太不安生，還欺負我兒子，不得已我也得站出來，我得讓兒子知道，他身後站著一顆大樹，能給他擋風擋雨的大樹。”

李道宗點點頭，這些事情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現在他更關心的就是這紙和書行的事情又問道：“臭小子，你是真能啊，和我說說，什麼時候弄出來的，這不驚則已，一驚嚇死個人。”

“我要是告訴你就這紙我已經研究出來有一年多了吧，其實早就應該上線的，而且我也和皇上說過這件事情，可皇上，怕這個，怕那個，還總著自己如何如何？這個也要考慮，那個也要考慮，其實這都沒什麼。

他是帝王，自古帝王我心疑，我知道，那咱就聽他的，對於我來說，這書行也只是一個進項，一個來錢的道道，少一個這樣的東西沒什麼。

問題來了！我和我兒子這次受了多大的委屈，後來我想明白了，別聽別人的，有什麼想法自己就去做，亮出自己的手腕子，讓那些孫子看看，他大爺還是他大爺。

你看著吧，這才哪到哪，先讓那些傢伙得瑟三兩天，等我慢慢玩，這次要不讓世家脫成皮算我沒說，估計到時候一定會有人來我這裡談和解，那個時候我才能獅子大開口，當然了，我還真不會讓對世家如何。

最多就讓他們知道，我！程處瑞和我的家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們想幹啥就幹啥，只要不欺負到我頭上，我都懶得管，他們的敵人永遠是皇權，至於這世家是反，是忍我都無所謂啊！”

這話說的就有些大逆不道了。李道宗怎麼說也是皇室宗親，這話他可不好接，此次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就是李世民的錯，到現在李世民也未來給程處瑞道歉，他覺得程處瑞之所以在這裡，也是在等李世民的一個歉意。

“沒事！老李你也不用為難，咱們交咱們的，現在就是該吃吃，該喝喝，從來都沒有那麼麻煩的事情，我呢，忙完我的事情，既然這大唐沒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也想帶著家人離開。以後這大唐是榮，是敗，是興，是亡！和我都沒關係。

以前不走是秀寧還掛著這邊的親情，現在看來，那點還能維持的親情也消失怠盡，所以就算了吧。”聽到程處瑞的話，李道宗也嘆了一口氣，他能從這話中聽出程處瑞的不滿。

“行了！老李，說這些話憑添著不爽，還是說我的書行吧！你知道不，這些年我為了收集這些書籍，那可是耗盡了好多人力物力，現在那些世家都傻了吧。

我有一種預感，只要五年。世家就不在是唯一有學問的人，要知道百姓中聰明之人很多，之所以一直以來都顯得很笨，原因就是，他們沒有學習的東西，現在書行給了他們這個機會，我記得秦七國之時期，百家爭鳴，我雖做不到，但也能讓這些百家復興！”

見程處瑞的豪言壯語，老李也想到那個時候大唐會是什麼樣？不好想像，可有一點確能肯定的，世家不好過。

李道宗想了一下：“處瑞，你這是要傷了世家的根基，他們如果發起瘋，反起抗的話，就不怕他們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嗎？”

“怕啊！那就看皇上的，如果他想興盛這之道，那麼他就支援我，如果他不想，我也無所謂，到時候我把這造紙術傳遍大唐，我一個人會叫壟斷，要是十個人會，百個人會，千個人會呢？

那個時候，我就不相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