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程處瑞和李承乾來到書房，李承乾對於這間書房很好奇，想來不只是他，就算全大唐的人都好奇這程處瑞的書房到底是什麼樣？

外面已經傳開了，說這書房是天地間的一寶庫，這裡面應有盡有，什麼都有，這裡的財富可敵國。

“看看吧，你那好奇的樣子，說起來這間書房只是我用來靜思之地，當然也會有一些奇思妙想在這裡完成，沒想到啊，外面傳的神呼其神，還有人說我在這裡會見仙人！現在的人啊，想像力還是很豐富的。”

程處瑞當然知道外面對自己書房的形容，其實他知道就算這裡沒什麼，李承乾也不會相信，就算現在給他看到真實的，他也不會相信，當然這裡確實有一些秘密，不過都在暗室了。

“過來！咱們爺倆是喝點茶還是喝點酒，你說的算？”貌似這喝酒談事從古時就有了。

“喝點酒吧！今天好好的放縱自己一回，喝酒！”李承乾恨恨的說道。

“那就喝酒，不過別老說什麼放縱，你啊，不錯了，真要放縱的多了去了，你看看李恪那個小傢伙，那才是放縱呢，權馬聲色玩的多好，美女，美酒，美食！比你過的舒服多了。”

“是啊，有些時候我也羨慕三弟呢，但是我不能，滿大唐哪個皇子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因為我是大唐的太子。”李承乾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你無法想像，他是用什麼心情說出來的。

“那這樣，我給你一個選擇，你是想過我現在這樣的生活，還是想過你父皇那種萬人之上的生活？”隨便拿起一個墊子，扔給李承乾一個，自己留一個，坐下之後開口問道。

李承乾也學著程處瑞那種隨便的姿勢坐下來，半靠著想了想說道：“我還是喜歡父皇的生活。”他還是選擇了權利。

“你看你既然選擇了權利就不要去抱怨自己沒了自由，你父皇就比你強，你小子啊，在眾多皇子中你不是最聰明的，你不是最好的，可以說你什麼也不是最優秀的，但是你是長子，你不用太優秀，你不用太聰明，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太子就是你的，江山就是你的。

你知道歷朝歷代為什麼江山往往都不是太子繼承？就是因為太子無能還著急！現在的你就在走這條路，你想想，現在還有誰和你競爭。大唐的江山早晚都是你的！你啊早晚都是這江山之主。”

李承乾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一來是下面那些人的鼓搗，二來就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時候就是著急，他也想坐在那個位置上。

程處瑞當然知道這是人的通病，而且在後世，李承乾這個年紀正性格轉變很快的時候，也就是傳說中的叛逆期，對那些大臣們也知道，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鼓搗李承乾做出大逆之事，因為他們知道，過了這個時期，李承乾就會慢慢的成熟，那個時候就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

“其實姑父您說的我都知道，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時候我知道我只要做好，慢慢的等就行了，等著父皇把江山交到我手裡，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把我的抱負全部都展示出來，可有的時候又想著，父皇當年就是從我皇祖父那裡搶來的江山，我又如何不能呢？”

“你這個臭小子，我就說你爹當年給你們做了一個不好的榜樣，來來，酒來了，一邊喝著，一邊聊著！咱們爺倆今天就好好聊著天，明天早上起不來就不上朝了，我讓人給你請假，多大點事，有些時候人啊適當的放縱對緩解自己心中的壓力是有好處的。

你小子我認識你那年才八歲，那個時候你小子還因為玄武門的血未乾嚇的不敢回宮，我記得我問過你，你一個問題，你父親做的對嗎？你的回答是不知道，那現在你說說你父親當時做的對嗎？”

李承乾其實這麼多年都在想這個問題，現在又被問起，他真沒有一個答案，有些時候他覺得父親做的對，有些時候他覺得父親做的不對。

“不知道是吧！”程處瑞說完，李承乾點點頭。

“我告訴你吧，縱使天下間所有人都說他做的是錯的，你做為他的兒子你也不能說他錯，你知道嗎？當年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因為你們，因為當年前太子建成要是成帝，你們家一個都活不了，現在也就沒你在這裡鬧心，你早投胎去了。

你父皇拼盡這一世的罵名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們嘛，那個時候你父親不做也要做，如果只是他一人的話，我相信，他對於死看得很淡的。

你啊，不要以為這帝王很好當，其實帝王很難當，帝王是孤獨的，你做好面對這種孤獨嗎？你知道你父親每每到夜裡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