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就這樣放他走？”程忠是程處瑞收的記名弟子，這個沒有幾人知道，除了他和小武，知道的就只有李秀寧了！所以在沒人的時候程忠叫程處瑞老師，有人的時候叫爺！

“過來，坐會，陪我喝點小酒！我正好有興致，就教你一些，你啊跟我也有幾年了。這幾年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並且你的能力我也在觀察，不得不說你讓我很滿意，之所以沒收你，那是因為我在等一個機會，我程處瑞收徒弟不是兒戲的！

而且我在等你給我一個答案，以後你想過你要如何？小子，別說跟我一輩子為奴為僕的。人啊都要有一個夢想，什麼叫夢想，就是做夢都想的事情，看似不切實際，但確可以透過努力去得到，就算現在你沒有辦法，但隨著時間，努力，你一定會得到的。

比如說當年你想過你能成為長安城的程爺嗎？你能想過那些達官貴人很多都要看你的臉色嗎？你不要說是我給你的臉。這些是你自己掙來的，我這人是公平的，我只是給你一個平臺，而你呢，確是自己一步步靠著自己努力去掙來的臉面。

你們哥幾個不錯，沒有因為富貴就相互忘，還能守著本心，每一個人都根據自己的能力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這就是聰明人。

現在說說這個叫張三的人！就如我剛才說的那樣，殺他真的易如反掌，隨隨便便就能殺掉他。可是我殺掉他之後呢？他們那個組織一定會和我結下生死仇，我程處瑞到是不怕，可不值當！如果是我的仇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問題是這仇人不是我，而我只是擋在他報仇的路上而已。他們只是想把我踢開。

這個叫張三的人，不管是看上去光明磊落，還是裝給我看的，最起碼我知道現在找我麻煩的人是誰？如果殺掉，我們就又變成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了。這才是真正的不值當呢。

換句話說，我今日放了張三，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個恩情他會報，人沒有常勝的，就好比我也一樣，這次我要真能完美的打敗對方，那是好事，也是我們所有人都想看到的，但如果我哪一場輸掉呢，要知道這種生死之戰，輸就代表著死亡，所以在那個時候，或許這個人能救上一救。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讓他誤以為我輕敵，你也不可否認，這小子被我抓住不是在示弱，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在路上行刺我的人都非一般的死士，這樣的人才讓咱們傷了兩個兄弟，我不否認咱們的兄弟很厲害，但是兩方都無傷亡，這才是關鍵所在。

我現在就是讓他誤以為我們沒有拿他當回事，我們輕敵。我們放鬆，這樣我們才有機會繼續收拾他們，現在他們的底我也就知道一二，更多的東西還要讓我去查，這些事情才是交給你們的關鍵，當初把你放在長安城，就是讓你做我在長安的眼睛。

這幾年你做的一

直都不錯，所以好好的做下去，這次就當對你一次考驗，合格了，你也就可以成為我的徒弟了，到時候我會找黃道吉日，請顏老等人見證，親自收你為徒，那個時候，這裡你就不能呆了，因為我的徒弟要非比一般人，所以還是那句話，要想好自己的去路！”

程忠一直都聆聽著程處瑞對他的教晦，而程處瑞教小武和教程忠是很不同的，他教小武是手把手，語對語的教，或者說有一些系統化的教，而他教程忠，是想到哪教到哪，從小事到大事，就像如今，至於記與不記就是你的事情。

“老師！程忠不會辜負你的希望！”程忠起身行禮謝過恩師教晦，這是規矩，就算程處瑞不喜歡規矩，但是這種尊師重道的規矩不能破的。

“來來來繼續陪我坐著！其實說了這麼多，只是想說，這件事情看似很嚴重，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重，我說過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我們擋在他的路上，其實我程處瑞擋著的人很多，想我死的人一定很多。

這些人出現的很突兀，你要再幫我查一些人，我覺得或許這是有人故意想借刀殺人也說不定，因此你小子這段時間要辛苦一些。”

“老師你說的哪裡話，這是我的責任，而且我也喜歡現在的生活，有人想打破我們這樣的生活不管是不是針對咱們，那都是敵人！”

“哈哈哈，這話說的好，他們就是敵人，他們對付完李世民，他們一定會對付我的。這是必須的現象。好了！咱們喝酒吧，你啊，一天到晚把自己繃的太緊，不好！老大不小了，應該給你家留一個後了！”

“嘿嘿嘿！”每次說到這裡程忠都是傻笑，其實程處瑞知道這丫的有喜歡的人，但是他不說自己也沒辦法。

在瑞寧軒吃喝差不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