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哲陳眼圈泛紅,看著秦飛又將銀針收起,明白這是治療結束了,連忙往前又走了幾步。
秦飛也轉頭看向她,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已經收拾好了,七天之內,你女兒的心臟都不會受到寒氣侵蝕,等下我會給你開個單子,這單子上所有東西,你都得七天之內幫我找到,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蔣雲哲趕緊答應下來。
可就在這時,秦飛一摸口袋,面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好像沒帶筆,這寫個屁的藥方啊!
白傾月很快發現了他得不對,微微一愣朝他看了過去,“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嗎?”
秦飛搖搖頭,目光忽然落到蔣子瑜的裙子上。
這丫頭今天穿的是白色裙子。
下一秒,秦飛乾脆利落地伸手,刺啦一聲撕下了一截裙子。
蔣雲哲微微一愣。
秦飛這是,看上她女兒了?
此時,低頭看向女兒露出的黑色小褲子,他又有些難為情地轉過地轉過了腦袋。
其實吧,以秦飛這個條件,做他女婿他倒是沒什麼不樂意的。
畢竟再怎麼說,秦飛自己長得不錯,醫術很強武術也不錯,除了跟望月閣有關係外,還跟顧氏總裁關係
匪淺。
這麼一看,他們蔣家是肯定不吃虧的。
就是……
這小夥子真要撕裙子,好歹也給開個房。
這還在宴會廳,要是被人給看見了,多少有點傷風敗俗。
“那個……秦兄弟,要不我給你們開個房,在這兒是不是不太好……”
話還沒說完,秦飛就有些無語地瞪了蔣雲哲一眼。
這老小子,想象力過分豐富了有點。
“你想什麼呢?我是沒帶紙筆,借你女兒的裙子寫個藥方!不撕她的裙子,我總不能撕我媳婦兒的婚紗吧?這玩意兒得多貴啊!”
“啊這……”蔣雲哲尷尬的老臉一紅。
他想得確實有點離譜……
旁邊,白傾月也有些微微的臉紅。
這男人開口閉口就是媳婦兒老婆的,不知道的人,說不定還真以為他們有什麼關係。
實際上他們只是睡過一晚而已……
她都沒承認過!
此時,秦飛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了筆,在撕下來的裙角上寫了幾十味藥材,這才遞給了蔣雲哲。
“這些藥可能有點貴,大概就是百十來萬,不過對你來說問題應該不大,記得一定要在七天之內湊齊啊!”
蔣雲哲面上一喜,趕緊接過了
東西。
“我知道,謝謝你啊秦兄弟!這次等我女兒好了,我得登門好好感謝你一下……對了秦兄弟,我還不知道你住在哪兒?”
“住處啊……我跟我大師姐住在一起,你要想找我,回頭直接過去就行。”
身為深度商業合作伙伴,顧曉雯的住處,蔣雲哲還是知道的。
因此,他一口答應了下來,“行,秦兄弟,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擔心女兒的病情,蔣雲哲沒再多說什麼,抱起昏迷的女兒,跟保鏢一起離去了。
很快,整個大廳內站著的人,就只剩下了秦飛和白傾月兩人。
其他就是林家被打得昏過去的保鏢。
不過在秦飛眼裡,這些人不算人。
他扭頭看向白傾月,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就剩咱倆了,媳婦兒,幾天沒見,有沒有想我?”
白傾月當即臉色一紅,嗔怒著瞪了他一眼,“誰是你媳婦兒?別亂叫!”
“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也給了我,在古代,咱倆這就是私定終身,你只能跟著我了呀!”
“現在又不是古代!”白傾月又嗔了他一眼。
說實話,當初白傾月在酒吧挑中這個男人,除了他的皮
囊外,就是這張嘴了。
秦飛一說話就神神叨叨的,對她這種生活極其規矩的乖乖女而言,就是極為奇特的存在。
就算是到了現在,明知道秦飛是在胡說八道,但她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種甜蜜蜜的感覺,好像在談戀愛一樣。
秦飛也主動朝她伸出了手,“媳婦兒,我從顧家找到這邊,都忙活了一天了,你也該跟我回家了!”
聽到他說忙活了一天,白傾月心頭頓時多了些許感動,但她很快搖搖頭,“我不能跟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