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世因問道。
“是一種極其擅長追蹤的兇獸之一,上古時期存在的聖獸。”
“那還是不如你啊。”
明世因笑道。
“……”
欽原沒有生氣,只是對這個對比感到很無語,說道,“鳴鸞擅長追蹤,而非戰鬥。達到聖獸,已經很了不得了。”
明世因點頭道:“為了找到小師妹,他們可真能下血本。”
這時,那鳥獸的後背上傳來雷聲般的怒喝聲:
“何人如此大膽,敢殺我的人?”
啾————
鳴鸞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
哪怕在欽原口中不擅長戰鬥,也絕非這幫大翰修行者所能抗衡。
好歹這也是聖獸,還是上古時期的聖獸。
眾人捂住耳朵,緊張萬分地看著那聖獸降臨,雙翅掠來之時,帶起狂風。
不多時,鳴鸞懸浮在宮殿的天際,俯瞰眾人。
在鳴鸞的頭頂上,一白袍老者,怒不可遏地瞪著眾人。
看著地面上散落著的同族屍體,他們怒火中燒,從大淵獻火急火燎趕來,便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陳夫!出來!”
只有陳夫這個大聖人有如此本事,別的修行者絕無可能。
眾修行者卻看向了宮殿之上。
陸州微微抬頭,沉聲道:“明德,你終於來了。”
那站在鳴鸞頭頂上的,便是大淵獻羽族的明德長老。
明德長老心情本來就很不好,定睛一瞧,看到了站在宮殿上方的陸州,道:“是你?!”
語氣中有少許的驚訝,也有少許的憤怒。
陸州淡然道:“你在大翰,大張旗鼓尋找老夫的徒兒,老夫豈能不來?”
明德長老強行抑制內心的憤怒,笑著道:“既然你出現了,那事情就好辦了。交出那小丫頭,你和大淵獻之間的恩怨都可以一筆勾銷。”
“若是老夫不願意呢?”
陸州反問道。
“如果不是看在白帝的面子上,你連進入大淵獻的資格都沒有,更沒有與我對話的資格。”
明德長老說道。
這話一出。
欽原臉色微變,聲音凌厲道:“羽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了?”
明德長老目光轉移道:“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記得,羽族在上古時期,給五帝當看家狗的資格都沒有。這麼多年過去,世道變這麼不堪入目了嗎?”
明德長老被人這麼一譏諷,惱羞成怒,掌心一推:“先殺了你,你明白了!”
一道墨色掌印從天而降。
那掌印抵達欽原的身前方數米左右,轉眼消散。
“嗯?”
明德長老有些奇怪地看著欽原。
欽原笑道:“居然是個道聖。”
明德長老感覺到對方不簡單,當即問道:“我奉大淵獻的命令,太虛的命令列事。你要與太虛為敵?”
提到太虛,欽原不敢大意,轉頭看向陸州。
現在和太虛對敵的話,明顯有些太早了。
陸州依舊是原來的態度問道:“你奉太虛的命令,太虛中的哪一位?”
明德長老居然也不隱瞞,朝天拱手道:“屠維殿銀甲衛之首,姜道聖。”
“姜文虛?”
陸州皺眉。
“既然你認得姜道聖,那我便不多說了。”
明德長老道。
這時,欽原怒聲道:“羽皇也是這個態度?”
“廢話。”
明德長老懶得回應。
欽原聲音一沉:“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明德長老說道:“管他是誰,太虛之下,皆為螻蟻。”
欽原感覺到自己的怒火在燃燒。
她很想告訴明德,站在你面前是令整個太虛瑟瑟發抖的魔神大人。可她沒辦法說出來。
陸州指著明德長老道:“欽原,讓老夫瞧瞧你的手段。”
欽原早就忍不住了,當即朝著陸州躬身道:“願意效勞!”
明德長老聽到“欽原”二字的時候,愣了一下。
話音剛落,便看到欽原的影子化漫天光華。
披風隨風顫動,嗡嗡的聲音,響徹九天。
花香瀰漫天際。
明德長老想了起來,道:“上古聖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