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說道。
燕牧搖頭道:“可是,家師曾說,我比較適合劍道。”
“若是在你年幼時,的確如此,但你掌中無繭,身法遲鈍。大好的天賦早已浪費。”
陸州說道。
燕牧愣住,接著嘆息一聲。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街道的盡頭。
燕牧說道:“陳聖人地位尊崇,不會在都城之中居住。我去打聽一下,前輩稍等片刻。”
陸州點了下頭。
燕牧朝著遠處疾飛而去,大約一刻鐘過後,燕牧返回。
“前輩,運氣不錯,陳聖人在雒陽以西的秋水山亭。”
燕牧說道。
“好。”
陸州踏地而起。
燕牧吃驚地看著飛起來的陸州,迅速跟了上去,低聲道:“前輩,這是雒陽,不能飛行。”
陸州沒理他,而是道:“跟緊。”
“啊?”
果不其然,雒陽城裡的巡邏隊,迅速飛了起來。
聲音迴盪:“何人如此大膽,敢在雒陽造次!”
數十名巡邏修行者朝著陸州和燕牧追擊而去。街道中的修行者們,搖搖頭,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修行者倒黴了。
燕牧回頭一看,那數十名修行者嚇了他一跳。
正要提醒,陸州大手一抬,抓住了燕牧的手腕。
嗡————
燕牧感覺到空間像是扭曲似的,四面八方所有的景色,建築,都成了扭曲模糊的景象,像是被拉成了直線。
燕牧的丹田氣海跟著躁動,形成了旋渦似的,這種遠遠超出他所能理解的速度,顛覆其三觀,由於實力差距太大,以至於出現了耳鳴,眼花,直至什麼也聽不到,看不見。
呼!
待一切恢復的時候,燕牧頓覺天旋地轉,彎腰嘔了起來,吐了許久,才漸漸緩過神來。
雒陽上空,數十名巡邏隊修行者,一臉懵逼地看著天空,什麼也沒有。
兩個人影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事實上是因為修為差距太大,他們的目力,已經無法捕捉到陸州的影子。
……
與此同時。
陸州負手立於燕牧旁邊,指了指前方,說道:“這就是秋水山亭?”
燕牧抬起頭,看了一眼那青山綠水,環境宜人,宛若人間仙境的山巒,說道:“這就到了?”
陸州蹙眉。
燕牧感覺到氣氛不對勁,連忙道:“是是是……這就是秋水之山,我,我……前輩修為,深不可測!”
陸州沒理會這種低階馬屁,毫無感覺。
“帶路。”
“是。”
燕牧已經徹底折服。
帶著路朝著秋水山亭掠去。
不多時,二人終於落在了秋水山下。
沒想到的是,在秋水山下,熱鬧非凡,絡繹不絕的修行者,抬著各種珍貴的禮物,排隊等候。
燕牧說道:“還真在這裡,拜訪者有些多啊!只怕排了隊,也見不到聖人。”
“排隊?”
陸州皺眉。
“前輩莫要小瞧這些人,有膽求見聖人的,必有點背景。像我這樣的,壓根不會來,自討沒趣。排隊要見聖人的,每年不知多少。習慣就好。”
燕牧說道。
“老夫沒有排隊的習慣。”
陸州說道。
“啊?”
說著,陸州踏空朝著秋水山飛去,直接從眾人的頭頂上飄起。
這個行為,必然是惹了眾怒。
“何人這麼大膽,敢在聖人門下搗亂?”
“太放肆了!”
“簡直目中無人!豈有此理!”
看著群情激憤的眾人,陸州沒理他們,反而帶著緊張至極的燕牧,飛向屏障。
聖人山下,誰敢私鬥,只能嘴炮。
看得眾人咬牙切齒。
“我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隨便插隊的,一種是不給我插隊的。”
一修行者罵道。
“……”
就在這時,秋水山中,掠來兩名青袍弟子。
“擅闖秋水山者,重罰!請兩位自重!”
後面一群人指著陸州和燕牧。
燕牧臉皮薄,早就連耳根子都紅了,反觀陸州面色從容,風輕雲淡。
“老夫要見陳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