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
又經歷了幾十個回合的戰鬥後,剩餘的家丁們全都被白月打趴在地。
此時的她,身上濺了一些被她打傷人的血跡,她就彷彿一朵在地獄中綻放的曼陀羅,美麗而充滿了危險性。
“既然這位清河郡主如此尊貴,那我便破個例,先為你緩解病痛吧!”
白月瀟灑地扔掉了手中的棍棒,然後輕盈一躍,便踏上了那輛熠熠生輝的豪華馬車。
她猛地踹開車門,就見一個身著金色宮裝、長相豔麗的少女,正臉色慘白地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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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過來!我可是清河郡主,身份尊貴!”
少女聲音顫抖,帶著一絲驚恐。
“哦?清河郡主,那你是自己走下馬車,還是我親自來請你呢?”
清河郡主看著白月那滿身是血的模樣,心中更是驚恐,顫抖著聲音道。
“我……我不下去!你這個妖女,離我遠點!”
然而,白月並未理會對方的話,她直接伸手,將對方從馬車中拉了出來。
“不要,救命,救命啊!”
清河郡主被白月抓住衣領,一路拖至質子府門前。
白月站在高處,俯視著腳下的清河郡主,冷冷開口道。
“你方才不是說牙痛嗎?”
“是……是的。”
此刻的清河郡主已是淚眼婆娑,哪裡還有之前的傲慢與囂張。
白月見狀,也不再多言,只見她手掌一翻,手中便多了一把精緻的拔牙鉗。
她直接撬開清河郡主的嘴巴,仔細檢視起對方的牙來。
“呵,一會可能會很痛,希望郡主殿下你能忍住了!”
白月微笑的看著清河郡主說道,可對方卻覺得一股冷意竄上了她的心頭。
鋒利的工具猛然刺入,清河郡主口腔中那顆蛀牙伴隨著郡主一聲淒厲的慘叫被無情地拔出。
然而,白月並未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第二顆蛀牙也遭受了相同的命運。
清河郡主只覺得一陣劇痛如同電擊般傳遍全身,冷汗瞬間浸溼了她的衣襟。
就在她即將崩潰之際,第三顆蛀牙也被白月毫不留情地拔了出來。
這一次,劇烈的疼痛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清河郡主再也承受不住,身體一軟,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好了,郡主殿下。”
“我已經為您治好了牙痛,從今以後,您再也不用忍受這種折磨了。”
她的笑容如春風拂面,溫暖而明媚,彷彿能驅散一切陰霾。
“哎呀,不就是拔顆牙嘛,用得著這麼鬼哭狼嚎,小題大做的麼!”
“可不是嘛,仙女娘娘為我們拔牙的時候,一點痛感都沒有!真不知道這郡主是怎麼搞得,既然叫的這麼大聲!“
“哼,那清河郡主是金枝玉葉,哪裡會像我們這樣耐得住痛啊?嬌生慣養的,自然沒法比!”
“說的是啊,仙女娘娘真是菩薩心腸,明明這些人在這兒添亂,她還是耐心地為他們診治。”
周圍的百姓們看著白月輕而易舉地為清河郡主拔除了那幾顆頑固的蛀牙,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哪裡知道,白月給普通百姓拔牙時,總是先巧妙地施上麻醉,讓疼痛化為烏有。
而這位清河郡主,卻是直接硬挺著,生生的被白月拔掉了3顆牙齒。
“那麼,餘下的幾位如花似玉的小姐,你們是否也懷揣著一些疑難雜症,亟待我這位醫者妙手回春呢?”
白月輕挑著嘴角,款步走向那幾輛靜謐如空的馬車。
可馬車內卻毫無動靜,彷彿裡面的人都被蒸發了一般。
“怎麼?諸位小姐是打算讓我親自登門拜訪,還是你們自己下來呢?”
白月的聲音突然一冷,猶如寒冬裡的冰霜,打破了那僵持的氛圍。
“嗚嗚,太子妃殿下,我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不知是哪位小姐率先打破了這壓抑的沉默,帶著哭腔哀求,隨後,整個馬車群都響起了連綿不斷的抽泣聲,彷彿一場悲情的樂章。
“既然你們都已認錯且並無病症,那就各自回府去吧,我這裡事務繁忙,就不一一相送了。”
白月輕輕擺手,隨後腳尖一挑,精準地踢中了那位之前大放厥詞的清河郡主家的僕人。
“你還不快去把你家主子揹回馬車,讓她好好休息?還有,告訴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