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螞蟥竟然悄無聲息地溜進了她的緊身衣中,然後便開始了它們別開生面的“探險”。
白月因任務的緊迫而選擇了忽視這些不速之客,於是,這些小傢伙便在她的肌膚上悠然自得地滑行,那滑膩而溫熱的觸感,竟讓一向心如止水的白月也不禁泛起了一絲絲漣漪,幾分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心中悄然滋生。
正當她準備忽略這份異樣,全心投入任務之際,一股難以言喻的危機感猛然襲來。
螞蝗們似乎找到了它們的目標,既然緊緊吸附在她最為敏感的神經末梢,那細微卻尖銳的刺痛,如同細小的電流,穿透了她的冷靜防線,讓她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每一個細微的觸覺都變得異常清晰。
,!
“可惡!”
白月本想用手去撥開那些螞蟥,但哪想到其中有一隻膽大包天的竟悄悄溜進了她的唇齒之間,貪婪地開始了和她舌頭的“親密接觸”。
那突如其來的入侵,讓白月措手不及,她本想用手去拔,卻發現雙手竟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她只能在一番激烈的“舌戰”後,將那不速之客驅逐出境。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她彷彿要將所有的不適一併吐出,也是因為如此,她才從這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中掙脫而出,重歸現實的懷抱。
等她意識恢復清醒後,發現自己已經是大汗淋漓,而云卿塵此刻竟與她鼻尖相對,那原本被對方霸佔去的被子正嚴嚴實實的將兩人緊緊纏繞。
對方的雙臂此時正環抱著她的腰肢,那力度恰到好處,既非束縛,又似不願放手。
汗水,從他那精緻無瑕的臉龐上悄然滑落,最終化作點點星光,輕輕點綴在白月的身上,這樣的場景讓兩人之間更添了幾分旖旎。
“唉,我說我怎麼會做噩夢呢!”
白月一邊感嘆,一邊用指尖輕柔地解開雲卿塵環繞她腰肢的雙臂,同時,她輕輕地將那厚重的被子向下拉扯,似乎是想為這份意外的親密留出一絲喘息的空間。
等白月做完這些後,只覺胸口有些涼颼颼,便趕緊低頭一瞥。
她的寢衣,不知何時已悄然敞開,如同春日裡初綻的花朵,不經意間洩露了無盡風情。
“幸虧卿塵這會睡著了,要是讓他看見我現在的樣子,說不定一害羞,又把被子全都搶走,把自己捂個嚴實呢!”
白月迅速整理好衣襟,然後便又調整回剛開始時的睡姿,試圖將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藏匿於夜色之中。
然而,她未曾察覺,在她眼簾緩緩合上之後,雲卿塵那原本緊閉的眼眸,悄然睜開,裡面閃爍著複雜難辨的光芒,彷彿是在無聲地訴說著這注定讓人難以抗拒的夜晚。
晨光熹微,白月已在營地中鍛鍊了一段時間,因為她昨晚一直都被噩夢侵襲,後來她索性直接起床,免得在被那些夢打擾。
“太子妃,您起的還真是早啊!”
墨英雲緩步走到白月面前,顯然沒料到對方竟然起的如此早。
而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白月身上時,發現對方穿的竟然還是昨日的衣服,不禁微露訝色。
“咦,太子妃怎麼還穿的昨天的那件衣服?”
白月聞言,不由的尷尬的笑道。
“我帶來的衣服,昨天都讓清河郡主給毀了,現在我就只剩這件衣服了!”
墨英雲聞言,眉頭微蹙,隨即歉然說道。
“實在抱歉,這都是我的疏忽,我現在即刻派人去給你採買宮裝衣裙,應該還能趕的上一會的秋狩盛會!”
“啊,老王爺,你太客氣了,我這件衣服昨天已經洗過,現在完全沒有味道,而且在山裡打獵的話,還是我這樣的衣服更加如魚得水吧!”
白月一聽墨英雲既然要讓她穿衣裙便趕緊擺手道。
“啊?太子妃你要親自下場狩獵?”
墨英雲聞言,眼中不由露出一絲驚愕。
“可我武烈國秋狩之習,向來都是男子以獵技論英雄,女子以姿容才藝爭花魁。男子獵物得分最多者,被譽為第一獵手;女子,得花最多者,稱之為第一美人。”
墨英雲給白月耐心的講解起秋收盛會的內容來。
“額,那照老王爺的意思,女子只能參加選美,不能參加狩獵麼?”
白月決定如果答案是不能的話,她就在墨英雲這安安靜靜的混上幾天,然後便回質子府。
“理論上女子參與狩獵也並非禁忌,只是自本王有記憶以來,還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