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與滑稽。
“這還叫穩操勝券啊,完全是亂成一鍋粥了麼!”
白月凝視著眼前的紛亂場景,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既無奈又忍俊不禁的笑意。
之前帶她來的那幾個武將早已按捺不住加入了這混戰的隊伍,而白月,則輕巧地推著雲卿塵的輪椅,尋得一處最佳觀戰位置。
“文武之爭,自古便是微妙而複雜,只是今日這番景象,確實是前所未見。”
雲卿塵望著前方那片混亂的畫面,眸中閃過一抹深思,隨即輕聲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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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那些武將們手底下有分寸,不過是玩玩鬧鬧罷了,真要動真格的,這些文臣哪是對手?”
“嘿,你瞧那位扔鞋的文官,準頭兒堪比神射手,若投身軍旅,定是個不可多得的箭術高手!”
“那個人怎麼連懷裡錢袋都扔出去了,哎呀,看這錢撒的,好一個天女散花啊!”
白月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點評幾句。
“楚凌雲,你究竟意欲何為?你信不信我去陛下那告你的御狀,說你帶領群氓,聚眾滋事!”
林世卓那圓滾滾的身軀,在接連不斷的襲擊下顯得格外狼狽,他雙手抱頭,肥碩的身軀笨拙地躲閃著,怒吼聲卻震天響。
“呵,林大胖子,分明是你們先挑起的爭端,少在那顛倒黑白!”
“去就去,正好藉此機會,將你家女兒乾的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動作也一併抖摟出來,讓陛下明察秋毫,做個公斷!”
楚凌雲手中長槍宛若游龍出海,他輕巧一揮,便將那些飛向他的石子盡數擊飛,場面一時頗為壯觀。
“夠了!統統住手!你們這是在演哪一齣鬧劇?”
一聲洪亮的斷喝如驚雷般炸響,瞬間凝固了空氣中的火藥味。
眾人皆是一怔,隨後紛紛將目光聚焦在那發聲之人身上,彷彿連時間都為之停滯。
“哎呀,沐風,你還是來了啊!”
楚凌雲一見是懷抱齊靈寶的齊沐風,不禁嘴角上揚,趕緊衝身後的武將們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諸位大人,你們身為國之棟樑,理應以身作則,注重儀表,而今觀諸位,怎生得如此狼狽之狀?”
齊沐風的目光掠過林世卓身後,那些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文臣們,發現他們一個個衣衫不整,帽斜履散,更有甚者,竟至於赤足而立,委實令人咋舌。
“齊國公,這都要怪那些莽夫,是他們動粗傷人在先,我等無奈之下,方以自衛還擊!”
一位文臣對著齊沐風躬身行禮,言辭中帶著幾分憤慨與無奈。
“放屁,我們什麼時候傷人了,明明是你們顛倒黑白,我們氣不過才扔了一顆石頭作為警告而已!”
一名武將怒目圓睜,反駁之聲如雷聲般讓人震撼。
“哼,你們那石子,竟然將尚書大人的官帽打飛!士人之節,重於泰山,此等侮辱,比殺身之禍更令人痛心疾首!”
文官之中,一人義憤填膺,字字鏗鏘。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比起打落你們的官帽,砍掉你們的腦袋反而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嘍,來來來,你且上前一步,我手中之劍,正愁無頭可試呢!”
有一名武將怒喝,並拔出腰中佩劍,劍光閃爍,寒氣森森逼人。
“住手!夠了!此等鬧劇,即刻收場!”
楚凌雲身形一閃,已立於眾人之前,其聲威嚴,不容置疑。
“沐風,我等前來,本欲為晨雲太子妃討個公道,誰料對方一口咬定,是太子妃先持刀脅迫清河郡主,而對郡主派人暗算太子妃之事,卻矢口否認,百般狡辯!”
楚凌雲話音剛落,文臣中便有人反駁道。
“齊國公明鑑,晨雲太子妃持刀脅迫之事,有郡主府下人親眼目睹,確鑿無疑;反觀郡主一方,其行兇傷人,卻無半點證據可尋,分明是有意嫁禍!”
“正是正是,這些武夫,空口無憑,便敢上門滋事,莫非是被那質子妃施了什麼妖法,迷了心竅不成?”
文臣們議論紛紛,言辭間不乏譏諷與不滿。
“住口,我不許你們隨便汙衊小月姐姐,明明是那個壞郡主欺負小月姐姐,還派人挾持我,小月姐姐為了保護我才被迫還手的!”
齊靈寶一聽那些文臣詆譭白月便生氣的對他們喊道。
“林世卓,你似乎對在座的同僚有所保留啊,你那個寶貝女兒不僅打了我家靈兒,甚至還欲取其性命,這等大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