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外面有軍域的人來了,說要找你!"
這個時候,鐵塔突然闖進了客廳,悶聲說道。
端木右聞言皺了皺眉:"軍域的人?哼,出去看看!"
說著,他臉色陰沉地走了出去。
鐵塔此時拎起了大錘子,和金伯二人一左一右跟了上去。
一時間,除了還在不斷抽搐的三角眼之外,客廳裡就剩下葉修和蘇琳兩人。
然而一時之間,兩人的氣氛卻是有些凝固,沉悶地讓人窒息。
而這邊端木右帶著鐵塔和金伯來到別墅大門外。表情頓時一怔,然後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只見楊歧寧表情冷厲地站在那裡,身後跟著有幾分得意的沈紀。
"端木右,在這過得挺滋潤啊?"
楊歧寧見到端木右。臉上露出一抹戲謔之色。
端木右冷哼了一聲:"楊歧寧?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幹什麼?你夜襲我軍域的都統,造成沈都統重傷,甚至致殘,簡直目無法紀。肆無忌憚。跟我走一趟吧!"
楊歧寧上來就一定大帽子扣了下來。
"怎麼,你這是想抓我?"
端木右冷笑著問道。
"有何不可?我懷疑你跟狂熱組織有關係,所以才會襲擊我軍域的人!"
楊歧寧臉色嚴正地說道。
話音落下,鐵塔衝著楊歧寧怒目而視,金伯也眼神一寒,兩個人一左一右擋在了端木右身前。
端木右冷哼了一聲:"我如果不跟你走呢?"
"怎麼,右少爺,你還想暴力拒捕?"
沈紀這個時候站在楊歧寧後面,瞪著端木右質問道。
他看著端木右和鐵塔,眼底深處滿是恨意和怨毒。
那晚的屈辱和傷痛,他可是刻骨銘心。
"談何拒捕?你們有抓人的權利麼?有緝拿令麼?"
金伯這個時候沉聲問道。
"現在天隕組織猖獗,上面可是賦予了楊都尉便宜行事的權利。你們襲擊我這位軍域的都統,楊都尉有權直接抓你們!你們還想跟軍域對抗?"
沈紀冷笑道。
"放你媽的屁!你們這是公報私仇!"
鐵塔此時怒聲罵道,瞪著沈紀的眼神,充滿了煞氣。
此時的他,有些後悔那天晚上沒直接錘爆這個小人的腦袋。
端木右臉色陰沉:"楊歧寧,你少在這跟我上綱上線。我明確地告訴你,我跟你後面那個垃圾,是私人恩怨。你想用這個藉口整我,沒門!馬上滾,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別以為你做了軍域的都尉,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不記得當初誰被我打得哭爹喊娘了?"
話音落下,楊歧寧的臉色頓時一陣陰冷。
當初端木右還沒被趕出天京的時候,他作為端木男的嫡子,在天京也是橫著走的,不管是在圈子裡的地位還是實力,都比楊歧寧高几分。
那個時候,楊歧寧確實被端木右教訓過幾次。因此一直懷恨在心。
這也是楊歧寧一聽打了沈紀的是端木右,就馬上帶著他找回場子的原因。
此時聽見端木右說起這些他的糗事,楊歧寧臉色瞬間無比難看,恨得咬牙切齒。
"端木右。你還以為你是那個右少爺呢?現在你只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當初的你已經成了修武者,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現在??哼!"
楊歧寧冷哼了一聲,身上騰起一股強橫的氣勢,四階強者的氣息朝著端木右三人壓了過去。
端木右的臉色頓時一變,眼睛裡閃過一抹驚駭和失落之色。
他想不到,當初被自己壓著打的楊歧寧,如今實力竟然這麼強大了。
而自己,這些年心灰意冷。意志消沉,實力依舊只是一階高段而已。
"端木右,跟我走一趟,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你帶人襲殺我軍域都統,你敢反抗的話,就算我把你們打死也白打!"
楊歧寧氣勢凌人,無比狂傲地冷喝道。
話音落下,端木右的臉色無比難看。表情憤怒當中,又露出一抹癲狂。
他為人非常偏執而又極端,極度的自尊自傲!
楊歧寧此時盛氣凌人,端木右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就算死。他也不會束手就擒!
金伯和鐵塔意識到了這點,見到端木右表情開始猙獰,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