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弟死了,倒這還有兩個姓舒的噠,你這樣說,不怕剛才才抬上山去的兄弟寒心啊!”
大姐站出來說道。
舒家老大拉過一根板凳,一副要坐下來理論的樣子,坐下一邊說一邊用一根手指頭點著桌子道:
“你是高娃兒的大姨,你來這邊看過我們舒老二好幾回,我也看到過,你也瞭解我們這邊的情況,你說我們怎麼管,我屋頭還有四五個娃娃,上面還有兩個老的,我們就兄弟兩個,現在他不管了,只有我了。我還能怎麼樣?換了你們家,你說能怎麼樣?”
旁邊有人就介面道:
“是,這樣說呢也有道理,以後,兩老都不用舒二嫂管了。也是算舒家講了理的。”
張二爺和大女兒對看一眼,轉頭看看二丫頭,道:
“你說說看,你怎麼辦?”
張二姐本來就是個沒話的人,口拙。這樣的情況叫她來說,她更是說不出話來。只悶頭悶腦的說了兩個字:
“隨便。”
對張二姐這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來的人,張二爺也是隻有恨鐵不成鋼的看她兩眼。邱氏倒是介面道:
“兩老以後不讓我們二妹管,是你這個當哥的會想,我們這邊孃家人也知道了。但現在這兩個小的,大家明眼看著的,小的這個說還在吃奶嘛,大的這個總是要吃飯噠,你不說給吃個稀飯,總得有半碗清米湯嘛。所以,我們也不是說這兩個老的不該不管這些話,我們的意思是說,該多少都給這個娃娃留點啊。這娃娃還是姓舒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