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刃和鑄是身體上的堅韌,那麼燈和蛾就是精神世界中的強大,他們各有擅長的領域。而且據說燈中走上更高道路的天命之人已經不需要醒時世界的實體就能活得很好——除了跟他們研究相同領域的天命之人以外,還有誰有手段有能力去攻擊精神體亦或是靈魂?沒有人。
“不過說是這麼說,其實有不少踏上無形之術研究道路的人都是從這些瘋瘋癲癲的人那裡得到啟蒙的,瘋人院和精神病院的護工醫師可是不少人在開啟道路之前的正當謀生職業。”
“你要這樣說的話,教士也算其中之一。聖亞割妮不是在不少教堂裡被祭拜嗎?”
“是呀是呀,斯賓塞·霍布森幹員以前就當過一段時間的教士,他們那種人很難搞,鏡中少女和跡形對他們而言可不算什麼特殊的。”
傑森認真思考,他開始覺得艾克塞脫離清算人是不是因為清算人裡沒人受得了他跳脫的思路——當然這也只是一瞬間的想法,畢竟他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這麼兒戲的。
“我總感覺我跟你說的不是一個話題。”他清了清嗓子,不過在變聲器的作用下聽上去有點怪,“說回正題吧,我們怎麼把阿拉卡城的剪刀平安無事地拿回去——如果赫曼真的想要這玩意的話。”
【作者有話說】
考前積福
中場,安詳,學習
“我也不知道, 但我們可以先看看…呃,那剪刀長什麼樣,之前它在貓頭鷹法庭手裡不也安安分分的?他們能做到的話那我們也應該能做到。”艾克塞後面語速加快了不少, 聲音聽起來還有些輕飄飄的, 把他的心虛和“到時候再看吧”的心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都不需要傑森去用心理學分析什麼他的神情動作。
這給傑森氣笑了, 但他也沒什麼好辦法, 只得說道:“你現在能再問問赫曼嗎?”
“很遺憾, 不能。只有他聯絡我的份,沒有我聯絡他的份。”
“那萬一我們拿著剪刀走不出這地下管道了怎麼辦?”
“我覺得不至於。”黑髮青年神情誠懇。
“那你拿,反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