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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包正經

但他也不敢跑得太放肆,畢竟身為這個場上位置最低的人,他還要負責端茶倒水。

很快,秦總的茶喝完了,景辭楹立刻起身去給他倒茶。

“謝謝。”秦總見狀說道。

“不客氣。”景辭楹說著笑了一下,然後放下茶壺坐了回去。

一開始景辭楹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直到感覺到似乎有目光一直有意無意地看著自己。

景辭楹有些不適地抬起頭,正好和秦總沒有來得及收回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秦總被撞破也沒有絲毫尷尬,甚至沒有避諱,依舊不加收斂地看了過來。

景辭楹已經不是象牙塔裡的學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跟在裴松霽身邊這麼久,他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上流社會。

但上流社會並不上流,相反十分開放,葷素不忌。

因此景辭楹對於秦總表現出來的意思並不稀奇,但他只是裴松霽的一個秘書而已,雖然有點噁心,但也不可能像爽文小說裡的主角一樣疾言厲色地罵他幾句,或者一杯茶水潑過去。

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般笑一下算了。

只是還沒等他臉上的笑容擠全,就見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隻拿著茶杯的手。

景辭楹低頭看去,然後就見裴松霽將他的茶杯不輕不重地放在了自己面前,“倒茶。”

畢竟這才是自己真老闆,景辭楹聞言立刻端起茶壺倒起茶來。

剛倒完,就聽裴松霽道:“你……”

“您說。”景辭楹見他似有吩咐,立刻將身體向他側了過去。

然後就聽裴松霽在他耳邊說道:“我房間的枕頭太軟,去換個硬枕再回來。”

景辭楹:?

這一聽就是把他支出去的藉口,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景辭楹還是立刻起身照辦。

出了門後便聯絡了淞湖酒店的前臺讓他們給裴松霽的房間換了個硬枕。

聽到酒店工作人員回覆已經換完後,景辭楹也沒有回去,而是在茶室門口不遠處找了個位置坐下。

裴松霽把他支出去明顯是有事情要談,他在不方便,不過這也正好合了景辭楹的心意,畢竟那個秦總的眼神也確實讓他有些不舒服,他更樂於一個人呆在這裡。

不過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生意場上的很多事都習慣於在酒桌上談,因此免不了吃一頓飯。

裴松霽酒量一般,因此很多時候景辭楹也會主動幫著分擔一些酒,免得喝得爛醉,做出一些失態的事情。

包間都是提前準備好的,準備的全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頂級廚師的拿手好菜,但這對於桌上這些已經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重點全都放在了酒上,一開始便直接喝了起來。

雖然到最後都免不了喝酒,但這麼上來就直接開喝的畢竟是少數。

景辭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隨時幫著自家老闆擋上幾杯。

然而還得等他主動開口,秦總卻先一步點起了他來,“對了,裴總的這位秘書叫什麼?似乎還沒有和我們正式介紹過。”

景辭楹聞言自然不可能讓裴松霽主動介紹自己,於是自己開口回道:“我姓景,景辭楹。”

“好名字,今天也算是認識了,不如一起喝一杯。”

裴松霽已經喝了好幾杯,景辭楹本來還在想著自己怎麼不突兀地加入進來,替他擋幾杯,如今秦總主動開口,他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一邊準備敬酒一邊說道:“那……”

然而手還沒碰到酒杯,一隻手就從旁邊伸了過來,把他的手按了下去。

景辭楹不由一愣,抬頭向裴松霽看去。

然而裴松霽並沒有看他,只是看向對面的秦總,淡淡地說道:“他有些生病,飯前剛吃了頭孢。”

雖不知是真是假,但既然已經這麼說了,秦總自然不可能再繼續讓他喝。

之後的整場飯局中,也沒有人再讓景辭楹喝過酒。

當然,景辭楹也不可能再主動給裴松霽擋酒。

而這也使得裴松霽今晚喝得比以往的任何一場酒局都要多。

因此酒局結束之後,景辭楹回到車裡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裴松霽吃了解酒的藥。

裴松霽吃完藥後眼神的醉意終於散去了一些,一邊不輕不重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轉頭看向景辭楹。

景辭楹一開始還以為他有事要說,然而耐心等了一會兒後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