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地到達南江城,幾乎也得三四天時間。
這還是在沒有任何意外的前提下。
叢林中難保不會出現。
這一路上,何叔度也遇到了不少猛獸,無一例外,全部都被何叔度赤手空拳打倒。
彷彿這成了一種習慣,而且何叔度正在尋求突破的方式。
何叔度正在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淬鍊身體。
這些野獸將何叔度的身體撕咬抓傷,連身上的衣物都跟著支離破碎。
但這些他似乎根本不在乎。
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強橫。
只是還無法與山脊道人相提並論。
一路上,何叔度無論旁敲側擊還是正面逼問,都在潛移默化的尋找一些五毒教的哼唧。
蛇使也能理解,將其中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告知於他。
五毒教現在還有數百人。
其中只是南疆密林就有超過一半的五毒教弟子。
另外一部分在西域,其中還有一小部分曾經隱藏在無名之城。
當何叔度聽到無名之城之後,頓時有些疑惑。
無名之城的毀滅彷彿再次湧上心頭。
“為什麼五毒教會隱藏在無名之城呢?”何叔度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們與無名之城之間還有什麼其他的秘密?”
“是的!”蛇使靜靜地點了點頭:“其實,無名之城與五毒教之間是相互連通的。”
“什麼!?”何叔度一愣。
這個答案的確給了他很多驚訝的地方。
誰能想到,五毒教竟然可以跟無名之城聯絡到一起。
“無名之城雖然強勢,但也不是鐵板一塊,他也需要藉助其他的勢力來完成自己的穩固。”蛇使緩緩地說道:“其中一部分就是五毒教在負責,只要你在無名之城生活,就已經陷入到毒物的控制之內。”
“你們五毒教用毒幫助無名之城的城主控制那裡的人?”何叔度一愣。
這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雖然有些手段不恥,卻不失為最好的方式。
“除了你們五毒教,還有其他勢力參與其中嗎?”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這是其他使者負責此事。”蛇使無奈地搖了搖頭。
“無名之城的毀滅,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何叔度冷冷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蛇使無奈地說道:“不過,我倒是有一點線索。”
“什麼?”何叔度一愣。
“好像就是攻擊南江城的那些人!”蛇使突然嚴肅地說道。
“你說什麼!?”何叔度驚訝地問道。
這個答案彷彿有點禍水東引的味道,但卻又無從反駁。
“沒錯,我的確看到他們身上有一種標記,當初在無名之城毀滅之後,有弟子從裡面逃出來,所以自然告知過當年屠殺無名之城的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暗記,彷彿是一種無法描述的標記,好像是一把弓箭。”蛇使緩緩地回憶道:“沒錯,應該就是一張弓。”
“到底是弓的形狀,還是弓箭的形狀?”何叔度認真地問道。
“應該是弓箭聯合在一起!”蛇使嚴肅地說道。
何叔度認真仔細的在腦海中回憶有關弓箭的標記,卻沒有一點點印象。
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似乎從來都沒有發現過這種印記。
“當初,這些攻擊南江城的人與我交談的時候,不經意間在手臂上暴露出這種標記。”蛇使緩緩地說道。
“這些人身上的弓箭標記,難道是來自軍方?”何叔度突然眉頭緊蹙。
如果是軍方中人,他們未必會使用這種標記,因為一身軍服自然就能說明自己的身份,總不能在軍中需要用標記來區分自己的身份吧?
但如果不是軍方,又有什麼人會以弓箭為標記呢?
何叔度想不到也猜不透。
不過,現在一切的矛頭都對準了這些人。
只要找到這些人,就能順水推舟,找到他們的蹤跡。
“他們除了滅亡了無名之城,還要攻擊南江城,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何叔度不解地問道。
蛇使只能眼睜睜看著,用耳朵去聽。
他給不出合適的見解。
何叔度也不指望一個蛇使能幫助他做到什麼。
何叔度努力將一切蛛絲馬跡聯絡到一起,需要自己去尋找的秘密太多太多。
這就如同一座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