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錯誤的話,這些人一定存在於這個地方。”
“如果可能的話,我覺得有一個人或許知道。”方霧突然緩緩的說道。
“誰?”何叔度一愣。
“王小魚!”方霧沉聲說道。
“魚王?”何叔度眉頭一皺:“他知道?”
“這個老傢伙,一直以來都是笑談江湖,一切隨性,但他比誰活的都明白都灑脫。”方霧無奈地說道:“我想學他不理江湖事,可惜現實總有太多的羈絆,他絕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王小魚的確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何叔度點了點頭:“但想從他嘴裡得到一些訊息,真的太難了。”
“是啊!”方霧無奈地嘆息一聲:“他可以和任何人成為朋友,但也同樣會跟任何人翻臉,此人的情緒,全憑的內心世界,要麼溫和,要麼灑脫,要麼仇恨。”
“但是,封子陽卻能一直容忍他到現在。”何叔度笑著說道。
“沒有辦法!”方霧搖了搖頭:“正因為他的存在,所以封子陽才沒有心境能容下我。”
“一座門派,不能出現兩個一樣的人。”何叔度笑了笑。
“王小魚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虛名,但我不行。”方霧堅定地說道:“王小魚實際上已經不再為太上盟效力,可是在名義上,他還是太上盟的人。”
“王小魚已經脫離太上盟了嗎?”何叔度一愣。
一直以來,何叔度雖然喜歡王小魚的性格,而且和清楚他的價值所在。
即使他這種人笑傲江湖,還是要為封子陽分擔一些困境啊!
更何況,太上盟的每一次重大行事,王小魚都會到場,也都會在場出面。
這一點,又有誰能來解釋呢?
“王小魚在很多年前就脫離了太上盟。”方霧嚴肅地說道:“這幾年雖然也會返回太上盟,那是因為他的家還在太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