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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饒人處且饒人?
李術金眼神中出現了一抹疑惑,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卻被何叔度無罪釋放了?
“寶使,剛剛他殺了你的人,現在此人的生死交給你處置。”何叔度轉頭對鴿寶兒淡淡地說道。
李術金一愣,隨即看向何叔度一旁的鴿寶兒。
一個女人,自然沒有令李術金有過多的恐懼,反而有了更多的疑惑。
他在疑惑何叔度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何叔度不殺自己,反而讓一個女人來殺自己。
難道,何叔度是想讓自己殺了這個女人嗎?
李術金一時之間迸發出的這種想法,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為剛剛鴿寶兒令謝難殺自己,反而是想借助自己之手殺了謝難。
這一次,何叔度再次讓鴿寶兒自己做主,難道還是同樣的方式?
鴿寶兒輕輕走下樓梯,此時謝難還蜷縮在地板上抽搐,嘴角滿是溢位的鮮血,他的眼神充滿無助與怒火,似乎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一個人只有在臨死的時候所迸發出的情緒才是最真實的。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一個人在臨死的時候會進行反思,反思他這一生做的到底值不值得。
謝難此時覺得自己非常不值得。
謝難感覺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
如果他真的覺得自己錯了,那他也同樣不該背叛鴿寶兒。
女人對於愛情都是自私的,如果一個人男人對天下人說愛她,那就不能再去愛別人。
鴿寶兒覺得謝難背叛了自己,而謝難卻覺得自己愛錯了人。
或許,這兩個人本身就不該硬湊到一起來說。
“你還有什麼話對我說嗎?”鴿寶兒緩緩地問道。
“我...你...”謝難此時根本說不出話來。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但我同樣會記住當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鴿寶兒嚴肅地說道。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們.....”謝難斷斷續續地問道。
“沒有!”鴿寶兒態度很堅決:“從來都沒有!”
謝難臉上頓時暴露出一股絕望的笑容。
其實,當他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的腦海中便已然有了答案。
因為他問的是“我們”,而不是單純的一個“我”。
謝難早已將自己定位在眾多難字輩弟子其中的一個,而不是一個純粹的愛慕鴿寶兒的自己。
其實,鴿寶兒對於這些難字輩弟子還是有感情的,否則她也不會精挑細選出這些人來最為自己的底牌和後路。
一位鴿堂的三大信使之一,可謂是這個江湖上最為頂尖的算計高手,可她在這些難字輩弟子面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對於這些難字輩弟子一絲絲懷疑都不曾有過。
如果當初謝難想要在暗中對付她,她或許會一無所知。
謝難當初也有強行佔有鴿寶兒的意圖,但最終都被他內心的那種悸動給壓制下去了。
他沒有這樣做,他也不敢這樣做。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對鴿寶兒有些畏懼,多少個日日夜夜啊,他都想對鴿寶兒一親芳澤,可惜,他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一個男人的佔有慾,實在是太可怕了。
“或許,我還可以為你做最後一件事。”鴿寶兒眼神凝視著正在地上嗚咽著的謝難,一聲嘆息道:“我會殺了他,也算為你報仇了。”
李術金一愣,他沒想到鴿寶兒竟然揚言要殺了自己。
剛剛何叔度明明答應了自己,不再對自己動手,可鴿寶兒卻要殺了自己。
李術金不知道鴿寶兒要如何殺自己,如果單單是她自己,李術金真的無所畏懼。
何叔度看到李術金瞥向自己的眼神,當即攤開雙手:“我說過,你跟我沒關係了,一切交由寶使做主。”
李術金這才放心,當即抱拳拱手:“多謝於遊先生,在下這就告辭!”
或許,他根本不想再在此地逗留,如果繼續待下去,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意外。
“我要你三更死,你絕活不過五更!”鴿寶兒的眼神一瞪。
可惜,李術金根本未曾在意她說什麼,反而急速向著門派奔騰而去。
嗖嗖!
突然,兩道身影從三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