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我好想你。”
在沙發上的林硯書,一直到他縫完了第二隻鞋子,又在房間連續‘看守’了他二哥近兩個小時。
看到二哥這兩個小時內,一直抱著手機。
一臉柔情蜜意的在講電話。
要麼就是按住手機屏在那發語音。
再就是雙手並用,在那吭哧吭哧發資訊。
看他哥今早這落寞的樣子,再加上大哥所說的,二嫂分明是已經‘失聯’了。
這會,電話那頭的是他二嫂才有鬼。
所以,他哥是抱著一個空電話在那又笑又甜蜜?
完了,他二哥好像得失心瘋了。
這麼嚴重?
傅氏集團大樓頂層。
傅謹之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加了一個‘工位’,給女兒使用。
她是他的孩子,他的所有工作內容,甚至是公司裡所有的任何‘機密’,她都可以知情。
也有義務去了解。
畢竟,她以後也是要執掌家業的。
同時,為了她方便,在樓下,他也給她安排了一個獨立的辦公室。
叮囑了孩子,如果帶朋友或同學來玩,可以帶去她自己的辦公室。
周伊今天放學後,跟著爸爸一起來到了公司。
這會,還沒到公司下班的時間。
傅謹之簡短地跟女兒介紹了一下:
“傅氏是做實業起家的,目前也還是以實業為主,中途也有開始涉及房地產、旅遊業、餐飲和酒店等等。”
“嗯。”周伊回答道。
“這兩年房地產開始呈現頹勢,我‘弟弟’傅慎之在這之前,趁著高價拋掉了很多地,賺了不少。”
連他都不得不承認,他‘弟’這個垃圾確實有幾分商業才能。
“他膽子挺大,拋在了倒數第二個高峰,雖然賺得更多,但風險也大。如果是我,在此之前的一兩個高峰,我應該就會拋掉了。”
又叮囑女兒:
“你記著,不要妄想賺到最大化的錢。”
“不要對自己要求那麼高,每一筆都賺在最高槓杆上是不可能的。”
“好的。”‘好孩子’周伊乖乖地聽講。
“你平時有理財嗎?是保守型還是冒險型?”老傅問女兒。
“保守型。”就她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那點少得可憐的小存款,她很珍惜的。
所以她都是講究低風險,那自然就是低收益。
“那爸爸得在背後推你一把了。”傅謹之笑笑,又說道:
“我當年帶著我‘弟弟’,他是冒險型,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有點‘瘋批’,所以我都得在背後拉著他才行。
我自己則是睿智冷靜型的。”
周伊:她爸誇自己和誇起女兒來都毫不臉紅。
不過:“爸爸,以後可以不用怎麼提到您弟弟了,哪怕是在工作上教我,也不必提。”
“你是擔心爸爸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