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把空瓶子,放在我胳膊外面,藉著她一鬆手機會,瞬間把空可樂瓶子,塞在她手裡。哎,這一點我頓時感覺,連小影院裡空氣都特別舒服了。
沒過5分鐘,我就聽見我身邊不斷響起來,塑膠杯壓榨時候的,爆裂的聲音。我當時真的覺得,那個聲音特好聽。因為,至少我胳膊不疼了。大概演到一半。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外一真給人家女孩嚇壞了?我咋回去交代?於是,我就側頭悄悄問她:“要不,咱們別看了,走吧,我怕你晚上睡不著覺了!”。本以為她就就破下驢了。結果哎!鄭娜朝著我肩膀,咔赤!就一口:“不,我就要看完這個!”。
然後接著我的酷刑又開始了,這一回還真的麻煩了。因為她開始咬我肩膀了。而且還把手死死勒住我脖子,每一次電影裡驚叫一次,她就把我脖子往她那勒緊一次。我幾乎快喘不上氣來了。不敢太反抗呀?但是,這樣下去,我不遲早也得over嗎?乾脆,該死該活臉朝上。
於是,我一把掙脫開她的手臂,反手把她樓在我懷裡。往我一側咯吱窩下一夾,嘿嘿。鄭娜順勢就把臉藏在了我懷裡。但是,也沒饒了我。另一隻手。對了,正常的人都是兩隻手?另一隻手繞過我前胸鎖骨。一把把我另一側肩膀拉住。半個身子基本是貼在我懷裡。
不過,這種感覺我不是第一回就有了。很久很久以前,我跟我第一個女友,在酒店時候,她經常這樣摟住我。就好像我是一個能擠壓的暖水袋。狠命的摟緊我。所以,對於鄭娜的表現,我是不太在意的。
到了散場時候,我把她幾乎是扶起來。我估計她應該是嚇得小腿都軟了。女孩子嗎,面子也很重要。這一點我懂,所以我沒馬上就吵吵要走。坐在原地,看著呼呼啦啦散場的那些人。也看看她,安慰她道:“先歇一會吧,我看你剛才緊張的要命?”我這裡用詞,我哪會覺得我挺正確。我沒用“嚇得”而是“緊張”。這不就是給她個臺階下馬?
鄭娜這時候倒是慢慢鬆開我,但是,生氣的朝著我質問道:“我看你太壞了!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才帶我來看這片子的?是不是?”其實,我當時心裡真的,比竇娥還冤,竇娥都沒我冤我哪有呀?我心裡說,要不是我這樣,我今天就得成為“傷殘人士”。不是胳膊被你掐斷,就是脖子被你勒斷。
我只能搪塞道:“哪有呀?我哪敢那麼想呀?我以為你敢看恐怖片呀?來的時候我表嫂交代了,不準看恐怖,驚悚,戰爭,歷史,革命,政教片子只能看生活,愛情片,真的?你不信你給她打電話問一下”。
鄭娜狠狠推了我一把:“不理你。你就是裝傻最有本事!”其實,我是真傻。而不是裝的。所以算是不解風情吧。我看了一下手機,估摸她也緩了差不多了。於是問道:“你餓了嗎?要不咱們去吃點東西吧?”其實,要不是這頓飯,我覺得我這次挺完美的。鄭娜點點頭:“我要去吃滷煮”您可是聽好了,是她要去吃滷煮的。我可沒說。那我當然得接受呀!
來到一家滷煮店。恰好裡面有幾位,也是剛散場出來的。我本來還覺得大家挺有緣分。一起看電影還能一次吃滷煮。誰知道問題就出現在這。
其中一對,和幾個朋友,就在我們邊上一桌。我跟鄭娜點好了餐,服務員上的飛快。我是真的有些餓了。端起來就開吃。我哪管什麼三七還得二十一?。而鄭娜,那孩子嗎!做什麼都得講究矜持是吧?吃飯也是如此,就是在餓。也得矜持的吃。正要吃,邊上那位不知道那個勁打錯了,拉了一句:“我怎們看今天的滷煮這湯,好像是我們剛看完的那部片子?”暈菜。鄭娜聽得很真切,頓時一捂嘴。就是一個噁心的姿態。
我吃飯很快,因為日本公司練了一段,練就了吃塊速度的本事。所以,還沒等她開吃,我差不多吃完了。剛放下碗筷,我就看到鄭娜側臉拿著餐巾紙,捂著嘴。一陣陣噁心。我立馬過來幫她拍拍後背,然後叫她換到我哪裡去,離這邊人遠一點。
結果這時候那家店老闆娘過來,打眼一看,你倒是看清楚呀?也沒搞明白。上來就問:“呦!你看你這孩子,老婆都有了,你還帶著滿街亂跑?”。說真的呀!這老闆娘可真的不是我的臥底和我安排的!我沒那麼傻吧?
結果鄭娜臉一陣紅暈飛起。我立刻解釋道:“你瞎說什麼呀?我倆還沒結婚那?”說真的你說擱誰不是這麼解釋?我這麼解釋有錯嗎?結果鄭娜急眼了,朝著我狠狠瞪了一眼。拎起包就跑了!我追上去像拉住她,她就是不理我。瞬間就像火山爆發。臨上車前說了一句,叫我特別那人尋味的話:“滾!以後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