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老婆還是在沙發上,依舊是上面看著電視,邊上放著ipad。自己的懷裡還放著手機。那臺手機是我倆最後一次“戀愛期結束”的見證。因為後面我倆就開始自己籌備婚禮。老婆在茶几上,又擺上了一塑膠袋瓜子,還是幹炒的葵花籽。看著那些大個的瓜子,好像就在袋子裡拼命掙扎一樣。所以,我為了儘快減少瓜子們的痛苦,也跟著吃了起來。
老婆換了一部電視劇,這部戲,我只看了一個開頭介紹。我就真像把編劇和導演,拎出來暴打一頓,“哼!拍啥不好?偏要人家相親。”。我的絮叨還沒說完,老婆果然開始第一幕:“你那天說的那個誰給你介紹的。算是第3個吧?第二個是你家不喜歡的人介紹的,我算的沒錯吧?你這就是三個了!”我一聽,立刻湊到老婆身邊,拿我的臉,蹭著她的頭頂:“老婆,你看這倆一個介紹人後來跟我家,那麼多仇恨。一個就見了一次。這倆是不是算一個?你這就算合併同類項和四捨五入吧”老婆一聽,刷!一歪頭,朝著我表情嚴肅:“這不行,告訴你,這是原則問題。一次,哪怕是隔著玻璃的見面,那也算一次!三次!就是三次”。我低頭自語搗鼓道“隔著玻璃見面?那不是相親,那是探監!”。老婆一聽斜著直起身子,抬手給了我一巴掌:“嘿!好呀你,你還狡辯是吧?”
我當時就想,我這個算是家暴嗎?要是算的話?我咋沒有外傷呀?想了想那個是3個吧。愛咋咋地!這才叫爺們!敢做敢當,可關鍵是我啥也沒做呀?
於是,我開始繼續交代第四個
這是我換個新工作以後,一家臺資企業。因為表現不錯。所以,很受到總經理的賞識。這個職場(參看《我走過的20年職場之路》現在先別看,我那邊還沒寫到哪裡)。我因為為公司幾次挽回了重大損失。受到了臺灣總部表揚。所以,中國區總,也是十分滿意。
但是臺灣人有個特點,他們是很講究班底的。而班底需要你跟他們打成一片。於是嗎,面對我這個老大想出了一個,非常能夠打成一片的手段。那就是他打算把他大姨子,給我?按理說,他家大姨子嗎?長得的確還行。白白淨淨。溫文爾雅。嗯,算得上是個標準的媳婦吧。不過,後來我聽班底裡其他人說,他大姨子跟他有過一段?我立刻感覺一種羞辱感!油然而生。
你這不是把我當垃圾車了嗎?而且還把你們臺灣的垃圾,倒入我們北京魔都來?這簡直是汙染大陸空間呀?因此,從各方厲害權衡之下,我斷然決定,額!暫時答應吧。不是呀,不要說我沒骨氣呀?這不是骨氣,而是策略。我要在戰火中,請他大姨子主動提出“我是不是應該快樂走開”。
那時候,他的大姨子是他總助。級別不低。所以,我們很有機會見面。必定都是同事嗎。而每次見面,大姨子都給我買不少好吃的。我一概笑納。然後,回到辦公室,就立刻分發給其他同仁。因此,在我當上平臺總後,大家一直覺得我這人特大方。
但是,必定我在他屬下呀,拖延總不是辦法。因為他多次要求我把她大姨子帶回家,我們家。請我父母“閱覽”。你想,一個臺灣人,說普通話都帶著自來水的調門,她做的飯菜,真的我家的貓點,送到眼前,那都不看!一臉正義凌然的,翹起尾巴,進了廚房。所以,就這樣的拉回家去,勢必當天就會被我爸,就地正法。那我這2年心血可就白費了?
但是,拖延增不是辦法把?於是,我開始了我的,嗯嗯。不是很光明的計劃。我在公司尋找一個替罪羊吧。恰好,我們班底來了一個新的同仁,餘江這傢伙各自比我高,學歷比我高,能力比我高,血壓比我高!哈哈哈。所以,我準備把他拉下水。
方法很簡單,我透過分析得出,我在公司主要跟大姨子碰面機會,有以下幾點。首先是,大姨子是總助,而我當時是總經理執行擔當。基本我倆在一個辦公室。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門。其次,那就是職務覆蓋區。最後就是我下班被安排跟她一起走。
基於以上三點,我開始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首先我比餘江能力在於,我是熟練使用計算機和網路化辦公一代。而餘江雖然比我年輕。但是,他熟練的是手工作業。因此,當公司成立網路部門。我立刻申請調往這個部門。但是,這個部門層級要比我現在低一級。沒關係!為了真愛。我就犧牲了一級。
就這樣,我終於擺脫了50%的大姨子魔抓。而餘江已經逐步陷入了泥潭。真的我真為他感到高興。我那會想,要是他成功?那可是又娶媳婦又過年。我還是憑本事吃飯。然後就是下班時間,這個也是因素合理。網路部,是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