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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在黑珍珠號的船頭。
威爾正在將一個浮桶綁好,準備丟進大海里。
在浮桶上,他還故意栓著一個酒瓶子,酒瓶子裡還裝著一張東因度貿易公司的標記。
他是想利用浮桶來給貝克特做訊號。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讓貝克特命令戴維·瓊斯釋放他的父親。
就在這個時候,桅杆上傳來一個浮誇的笑聲,“威爾,你發現什麼了嗎?”
威爾嚇了一大跳,立刻拔出了割繩刀來。
傑克從桅杆上跳了下來,瘋瘋癲癲的說道:“或者,你發現什麼不該被發現的事情了嗎?”
威爾皺眉說道:“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嗎?”
他很奇怪,為什麼傑克明明發現他再給貝克特傳遞訊息,卻沒有喊來其他人。
傑克咧嘴笑道:“很奇怪嗎?不過,再奇怪,也沒有你這招奇怪……用浮桶給貝克特傳遞訊號,嗯,真是浪費了桶裡的朗姆酒,用不了兩天,吉布斯就會發現問題的。”
威爾微微一怔。
傑克問道:“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招式?”
威爾抿了一下嘴,“是的,我當時這樣問自己,如果是傑克,他會怎麼做?”
傑克大失所望的說道:“然後你就想出了這招?”
威爾說道:“這招不錯啊,如果不是你發現的話,我應該可以撐到沉船灣的。”
傑克咧嘴笑道:“我不是說你丟浮桶的招數,而是你想用出賣黑珍珠號的方式來博取貝克特的信任,然後寄希望於貝克特來救你的父親這個招式。貝克特是個豺狼,吃人不吐骨頭的,他連斯旺總督都敢殺,又怎麼會幫你救你父親呢?你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說明你其實一點都不瞭解我,你只是看到了我瘋瘋癲癲和不擇手段的一面,卻沒有看到我真正的智慧閃光點。”
威爾心中一沉,喃喃的說道:“可是,除了這個辦法,我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救我的父親了。”
傑克走到了威爾的旁邊,“你哪位親愛的,對此有什麼看法?”
威爾低頭說道:“不,我們在冷戰,我並沒有告訴她我的計劃。”
傑克浮誇的一笑,“啊哈!”
威爾嘆息著說道:“我總是覺得,我離我父親越近,我就離伊麗莎白越遠,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伊麗莎白了。”
傑克咧嘴笑道:“你這叫當局者迷,其實,你應該從這件事中跳出來,置身事外,把自己當成旁觀者來看,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威爾皺眉問道:“把自己當成旁觀者?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啊。”
傑克笑道:“問題的關鍵,在於解決戴維·瓊斯,而解決戴維·瓊斯的關鍵,在於那顆心臟。如果你捅了那顆撲通撲通的心臟,你就只能跟飛翔的荷蘭人號捆綁在一起了,你自然也就不能跟伊麗莎白在一起了。但是……如果換一個人呢?”
威爾滿臉疑惑的問道:“換一個人?我不明白。”
傑克咧嘴笑道:“很簡單,讓我找機會溜上飛翔的荷蘭人號,然後一刀捅進那顆撲通撲通的心臟上,戴維·瓊斯就死了,我欠戴維·瓊斯的債也就還清了,我也可以釋放你的父親。”
威爾難以置信的說道:“你願意成為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你會失去自由的。”
傑克笑道:“不,對我來說,那才是真正的自由,飛翔的荷蘭人號,永遠航行在海洋上的海盜船。”
威爾搖了搖頭,“不對,傑克。飛翔的荷蘭人號是引渡船,是來引渡海上的亡魂的,你要是船長的話,你就必須擔負起自己的使命來,每天往返於陰陽兩界才行,如果你不擔負起自己的使命來的話,你就會像戴維·瓊斯那樣,滿臉長滿章魚的觸鬚,逐漸的變成海洋裡的怪物。”
傑克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呃,我可不想變成那樣的怪物,我覺得我這個樣子還是挺帥的。哦,對了,給你這個。”
說著,傑克就掏出心願羅盤來,遞給了威爾。
威爾疑惑的問道:“給我這個幹什麼?”
傑克咧嘴笑道:“從我的角度思考,你會明白的。”
威爾還是有些想不通。
傑克走進威爾,張開嘴,衝威爾的鼻子哈了一口氣。
濃重的口臭味道當即讓威爾下意識的向後一躲,但他隨即想到,他身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