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臭流氓。”諶凌煙毫不客氣的伸出自己尖銳的指甲,在他手上抓了一把,差一點連血都抓出來了,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臉蔑視的看著他。這三年以來,他武功沒什麼長進,那色膽倒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還敢當著她的面來調戲她,簡直就是不要命了,還當她像以前那樣可以任人宰割嗎?”哎呀,我的小妹呀,你不是就喜歡,我流氓嗎?“彥西眨了眨雙眼,縮回自己的手,色眯眯的看著她,而且還一直盯著對方的胸部,好像這三年以來,她的胸部也大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彥西邪惡的想道。
不過,這種事情他也只敢想想了,畢竟,他是吃過苦頭的,有一次他就趁著她睡覺,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吧!結果就被下了癢粉,而且還是加強版的,害他整整癢了三天,差一點兒被威風裡的人給笑死,最可氣的是,他去找木老頭要解藥,他還不給他,說他這是活該,是該受受教訓了,害的他只能整天泡在水裡來止癢,泡的皮都皺了,泡了三天,他還白了不少呢。
他不得不說這個女人來威風堂堂這三年裡,他原本那威風、冷血、鐵面的堂主形象在她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毀於一旦,現在的他在他們的門徒的眼裡簡直就是和那些市井無賴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他們經常會在威風堂裡看到他們那威風八面的堂主,跟在一個新來的姑娘後面,屁顛屁顛地討好她,那姑娘不理他,還直接讓他滾,他不但沒有生氣,他還死皮賴臉的往前湊去,說的話更是發膩的讓人難以置信,什麼小寶貝啊,小心肝啊,聽的差一點讓他們的昨天晚飯都快吐出來了,可是他們又不能夠有所表現,因為只要他們露出一點點的嘲笑的意思,他又會重新變回那個冷漠無情的堂主。
有的時候,他們真的很懷疑,天那,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堂主麼!
這三年以來,她用毒的功力可以說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曾經,她在頃刻之間,就滅了一整個馬賊團,這些馬賊團,若只是搶東西也就罷了,關鍵是他們竟然還強搶民女,糟蹋了不少姑娘,弄的那些百姓是名不聊生,媚娘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氣之下,拿著新研發的毒藥,把整個馬賊團的人都給毒死了,一個都不留,還解救了關在那的姑娘,可以說是為民除害了,現在他在百姓的名聲之中也有極大的威望,甚至有人傳聞,若是遇到了,負心漢,只要祈求威風堂的媚娘姑娘,她就會出現幫你解救,簡直比觀音菩薩還靈驗。
毒藥,加上他的武功,在威風堂裡的她恐怕已經沒人可以比了,有的時候就連彥西都要退讓三分,畢竟人家會用毒,比他厲害啊!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啊,反正她的輕功沒他的好。
“怎麼樣,你的蠱蟲還有沒有發作?我從木老頭那又拿了一些藥回來,他說那是他新研究的,應該可以維持一段日子,只是還沒有找到根治的法子,”彥西忽然表情一變,皺著眉頭心疼的看著媚孃的肚子,三年前,她從江嚴軍營中出來的時候那副模樣,可把他給嚇壞了,差一點,他就以為她要死了呢。
當他得知她中的蠱蟲的那一霎那,他整個心都揪著一般的疼痛,他想,這個女人為何如此之傻,竟然會為了救那個男人吃下這種致命的東西?每一次的蠱蟲發作的時候,她都生不如此,可儘管是這樣,她還是每次都堅持了下來,更讓彥西氣憤的是,這些事情,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
薛驍根本就不知道她為了他付出了多少,所以他很氣憤,覺得很不值得,他根本就不配擁有她的愛,更不屑他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他現在可以無憂無慮的坐擁這個江山,還不全全敗眼前這個女子所賜,可是現在呢,早就已經忘了她的吧!
他曾經問過她這麼做值不值得?
她沒有回答她,可是他從她的眼神中,卻早已經看到了答案。
諶凌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這些日子木老頭給的藥很好,已經很少會痛了。”說罷,她還露出大大的微笑,讓他安心,這蠱蟲已經摺磨了她三年的時間了,她早就習慣了,如今這個蠱蟲早已經成了她身體裡的一部分,那疼痛,讓她每天都是在折磨中度過的。這要是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想著自盡了吧,與其每天這麼折磨的留在這個世界上,倒不如一刀殺了自己來的乾淨,還不用受這麼多的苦。
可是這個微笑,卻讓彥西更加的心疼了,他陪在她身邊三年了,知道她這輕描淡寫的背後,藏了多少傷痛。
知道她現在可以這麼淡然的露出微笑,告訴別人,她沒事,是受了多少苦難。
有的時候,他真的希望,她不要這麼堅強,她可以像那些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