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正想再次開口的時候,諶凌煙即刻轉身而去,彥西及時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衣袖,卻被對方狠狠的甩開了。
彥西的目光一下子便暗了下去,他心中一沉知道她想去哪裡,也知道她此刻在擔心著什麼。
原來她只要聽到她一丁點的訊息,就毫不猶豫的拋下自己,那麼,她在他眼裡究竟算什麼呢?難道就真的一點位置也沒有嗎?
“夢靈,你快回來,即便你去了又能做什麼呢!”彥西嘆了一口氣,又急忙轉身繼續了他的腳步,儘管知道他腦海裡想的是別的男人,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去關心他。
諶凌煙不想理會他,只怪自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直到他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放開我。”諶凌煙冷冷的說道。
“我不會讓你去的,太危險了。”彥西死死的抓著她的胳膊,生怕他會捨得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走了。
“你知道我要去哪?”!諶凌煙問道。
彥西苦笑,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她的心還不夠明顯嗎?
“呵呵,你不是想去找他麼,現在這種情況,你以為靠你一個人的能力可以救的了他麼!”
“就算如此,我也想去找他。”
諶凌煙的目光堅定,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難道,你真的,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麼。”彥西的目光著透露著一絲哀怨。
諶凌煙承認在那一刻確實有些於心不忍,可是她還是選擇了離去,走的是那麼堅決。
“對不起。”
她只說了這三個子便不顧一切的轉身而去。
彥西也不知道站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看不見她的背影他還是站在原地。
彥西到底還是沒能夠追上去,不,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想去追,他的腳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她走得如此決斷,如此無情,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他,就算將她留下,那又如何呢!她的心根本就不在這兒,他什麼也做不了,也沒有辦法去阻止她去找他。
諶凌煙剛剛消失在他的視線的時候,他的身後便迅速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男子恭敬地向他跪下,沉穩的說道,“堂主,是時候該回去了,您在外面也半個月有餘了,威風堂裡還有很重要事要由堂主來親自處理呢!”
彥西望著諶凌煙離去的背影一動不動,他一直看著那個方向,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悲傷湧上心頭,他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男子,無奈的說道,“怎麼,最近有什麼大事嗎?我不是說了嘛,沒事不要來找我。”
彥西的目光一下子點點有些陰冷,臉上也有了些許怒意,和剛才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此刻的他似乎冷漠了不少,讓人難以接近。
他還以為他和她還可以在相處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意外來得如此之快,她走的也是如此的突然,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看來她的心裡真的放不下任何一個人了。
“回堂主的話,實在是有一筆大買賣需要你親自定奪,我們不敢輕舉妄動,才會特地來找您的。”男子顫抖的說道,似乎對他有著不同尋常的畏懼。
“走吧。”彥西揮了揮衣袖,冷冷的說道,看來得去辦正事了。
隨後,這兩個身影便消失在了街道之中,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毫無蹤跡。
清涼殿。
薛驍疲憊的癱坐在椅子上,可是看見薛榮風塵僕僕的進門的時候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他急忙湊上前問道,“怎麼樣?江嚴答應出兵了嗎?”可是他見他一臉茫然,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的樣子,他的心中又惴惴不安,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別提了,江嚴那個老賊,非說虎符不小心給丟了,要知道那些士兵,若是沒有虎符,任何人都是無法調動的,虎符在他的手裡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個該死的老賊分明就是故意的!”薛榮無比氣憤的說道,江嚴那個老賊,簡直想要造反啊!他明明知道沒有虎符無法調兵是歷來的規矩,他早不丟晚不丟,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丟,分明就是有鬼。
國家危難之際,他居然都不肯發兵,根本沒把那些百姓放在眼裡,現在皇兄的手裡又沒有兵權,他該如何抵抗邊疆大亂?如果去抵抗那強壯的雪國呢?現在,月王朝上下,都是憂心忡忡的,百姓們更是民不聊生,已經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了,而薛驍為了抵抗這些外敵,可是一天比一天憔悴,國庫虛空,又沒有兵權,他已經束手無策了。
“呵呵,這個老傢伙,朕早該知道,他和王丞相一樣,野心勃勃,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