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紙條,真的是她寫的麼……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張紙條就能說明什麼,誰知道是不是偽造的呢!”薛驍依然在替賢妃說話,他不能理解她這麼做的理由,可是他總覺得他應該相信她。
她不會這麼做的,絕對不會。
上一刻,他們還如此親密的耳鬢廝磨,下一刻,卻變成這般,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薛驍捏著手上那張紙條,那紙條上,清秀的字跡寫著,今晚動手。
今晚動手的意思是什麼?
是弒君麼?
不過是這簡單的四個字而已,誰又能猜測到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呢!
“皇上,你為何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話,臣妾還有證據,這一個月以來賢妃一直都在和江將軍的人秘密往來,她千方百計的來到宮裡,接近皇上,目的絕對不單純,臣妾耗費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查清楚了,賢妃就是江嚴的人,他們想造反。”王心顏指著諶凌煙的鼻子憤怒的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又帶著些許得意,她費了那麼大的勁兒,總算是抓到她的把柄了,這一次,她犯了這麼大的錯,她就不信她還可以得到原諒。
她也不相信皇上會繼續留一個細作在身邊,當初她剛入宮的時候,皇上一直不寵幸她,不就是因為懷疑她是江嚴派來的人麼。
只是沒想到,後來她居然又獲得了寵愛,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但是她知道一定和諶凌煙有關係,這個女人的身上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住口。”薛驍幾乎是顫抖的說出這句話的,此刻他直覺得頭部傳來一陣劇痛,腦子裡一直嗡嗡的響著。
王心顏衝到屋外對下人吩咐道:“來人哪,去抓只老鼠過來。”
薛驍聽到她說的話之後,眼神中更是出現了一絲厭惡之情,他急忙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皇上一會便知道了。”王心顏死死地護著手裡的那碗蓮子羹,生怕別人奪走一樣,她又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諶凌煙的反應,怕她忽然做出什麼事情來,她手裡的這碗東西可是重要的證據,絕對不能夠出一點點的差錯。
諶凌煙死死的捏著自己的雙手,絕望的閉上雙眼,看來這一切都已經被人發現了,這場戲,已經演不下去了,只是她不只若是王心顏知道真相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不到一會兒工夫,那些太監便找來了一隻老鼠,關在籠子裡送了過來,王心顏揚起一陣微笑,將手裡的蓮子羹,放在那老鼠的面前,那老鼠眨了眨豆子般大小的雙眼,好奇的聞了聞自己面前的東西,隨後便試著吃了一口,可沒想到就只這一口,它便昏了過去,那老鼠頓時四腳朝天,似乎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王心顏怕薛驍不信,立刻拔下了自己頭上的一根銀釵,插在了那蓮子羹中,果然的銀針即刻變得發黑。
“皇上,你看,這就是賢妃送來的蓮子羹。好你個賢妃,皇上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狠心,你的心是鐵做的麼!”王心顏狠狠的將手裡的東西扔在了她的腳邊,還想伸手打她,不過被諶凌煙及時給攔住了。
她冷冷的看著她,右手死死的掐著她的手腕,彷彿要把她的手骨捏碎一樣。
“啊,好疼啊,你這個歹毒的女人,趕緊給本宮放手,你想殺了皇上,再殺了本宮麼!”王心顏咬著嘴唇吃痛道。
“是不是本宮做的,輪不到你來管。”諶凌煙聲音低沉的說道,她眼神中的戾氣嚇的王心顏都倒退了一步。
“皇上,你可要替臣妾做主啊。”王心顏抬著自己發紅的手腕委屈的走到薛驍的面前,可是心裡卻是高興的不行,因為她知道,賢妃越是這樣做,那薛驍就會越厭惡她。
她才是惡人。
而她卻成了一個無辜的皇后。
那一刻,薛驍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不由得往後跌了一步,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的,那碗蓮子羹裡竟然會有毒。
“不……不會的。”薛驍臉色蒼白的望著諶凌煙,似乎是想要質問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看得出來,他的眼中還是對她有所信任的,即便,他親眼看到了那老鼠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還是想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皇上,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想要下毒害死你,如果不是臣妾及時發現的話,恐怕現在皇上已經喝下這碗蓮子羹了。”王心顏露出一絲陰笑,那東西竟然還真的有毒,看來她的猜測沒錯。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