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很快就會被識破。
倒不如一直獨佔著這條薛定諤的線索,讓想要對他下手的人都有所顧忌。
眼前的迷霧在她眼前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除非兇手知道李甜甜的線索一定是真的。”莊嚴的思路一下子就跟上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李甜甜,在場似乎只有李甜甜始終非常篤定自己的線索就是真的。
李甜甜一下子愣住:“不…不是我啊,我…我怎麼敢,我不會殺人的。”
她拽了拽身邊張凝的衣袖,臉漲得通紅,急得快哭了。
張凝思索道:“甜甜只是聽見了老管家和男僕說話,她是無意中聽見的,其他人也有可能無意中聽見,那個人昨天就識破了錢光的想法,所以直接對他下手了。”
老人李建國緩緩開口:“誰能打得過那個賭鬼呀?”
老人許久沒有參與過討論了,這一開口,就把嫌疑直接轉向了在場的兩位青壯年男性——莊嚴和祝平安。
從體力上來講,只有這兩個人敢去直接面對錢光,同時也具備一戰之力。
莊嚴卻沒有因為老人的話為自己辯解。
他接著張凝剛才的話說道:“就算識別了錢光的想法,知道錢光的線索大機率不存在,也沒有理由一定要殺掉錢光啊,還要冒著被錢光反殺的風險,畢竟錢光手上已經沾了一條人命,他現在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動起手來肯定要下死手。”
張凝順著這個思路繼續說:“也就是說,兇手一定還有一個必須儘快殺掉錢光的理由。”
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祁霽的目光已經鎖定了在場的某個人。
儘管那個人一直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但是仔細思考的話,其實也不難找出來。
人心難測,大抵如此。
:()今天也沒有被發現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