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天賦，他們天然就與超凡之路絕緣了，像白曉這樣的小人物，這輩子竟然能夠感受到“位面意志”那樣偉大的存在，得到一種幾乎只有超凡者才能得到的技能，這在以往，根本想都不敢想？！

甚至有了這一次感悟的體驗，這些人比起其他p等公民，在未來領悟或許還能領悟到別的技能！這算是接觸“位面意志”的氣息，留下的一點小小的饋贈了。

這也是為何鬱野才短短直播一個月，就有這麼多死忠粉的原因，[劍棘]算是吸粉的首功了。

白曉同樣也是用[劍棘]扎過自己的人，看著追悼會上的男男女女，她不由地感同身受起來。

如果不是鬱野，她如今或許還是在克萊因的位面管理局裡受人欺負的小透明，在20歲的年齡就整日想著擺爛躺平，對自己的未來生活毫無期待。

白曉越想越難過，在周圍氣氛的烘托下，就好像鬱野真的掛掉一樣，不由地也擠出了幾滴眼淚，正待她想要伸出手擦拭時，突然一隻白淨的手從一旁伸出，遞過來一張手帕。

“喏，給你擦擦眼淚。”

甜美的女聲輕輕柔柔響起，白曉聞聲抬起頭，看見面前站著一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小姑娘。

發覺自己掉眼淚的場景被對面這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女孩撞見，白曉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接過手帕連忙道謝。

“你也喜歡鬱野啊？”

白紗裙女孩好奇地問道，她的語氣溫柔，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只不過她面色有一絲蒼白，身子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鬱野的部分個人資訊曾被洩露過，因此粉絲知道鬱野的名字還是很正常的。

白曉看了看她清秀的五官，沒由來地感受到了一絲親切，好似在哪裡見過對方一般，十分面熟，她點點頭回答道：“啊，我是他忠實的粉絲，你也是嗎？感覺你年紀不是很大的樣子。”

白紗裙女孩笑著說“我今年剛上初三。”

聞言，白曉一愣，看了看錶上的日期，她還以為自己記錯了。

“可這個點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嗎？”

所以這算是逃學去參加追悼儀式？有這麼愛嗎？

說到這裡，白紗裙女孩有些落寞地低下頭：“其實我今年生了大病，已經輟學有一段時間了，目前正在家中養病。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看到鬱野的直播，成為他的粉絲的！”

“我覺得他在直播裡播的那些養龍日常，很治癒，我的病也在這期間慢慢好起來了。只是沒有想到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

“他還這麼年輕啊，是一個前途無限的自由主播!”

白曉張了張嘴，看著對面女孩垂頭喪氣的樣子，甚至都想在這直接把“鬱野沒死”的事情公之於眾了，但話到了嘴邊，她想到鬱野之前的囑咐，最終還是選擇閉上了嘴。

所有的隱秘全都化作了那長長嘆出的一口氣，白曉拍拍女孩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暗示道：“悲傷的日子總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反正自己老闆活得好好的，最近正沉迷網癮之中。要不是普通人查不到虛界賬號，否則白曉都想給這些粉絲們看看，他們心心念唸的主播究竟玩得有多快活！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白曉離開前，特意詢問了一下這個粉絲的資訊，以後要是真有了官方粉絲群，還是得加大對未成年粉絲這方面的引導。

說到底，白曉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沒準對面真的就是逃課出來的呢？她今日的這番作為，或許能拯救一個失足少女啊！

聽到詢問，白紗裙女孩抬起頭，清澈乾淨的眼眸裡帶著一抹茫然，嘴角卻微不可查地上揚了一個弧度，她回答道：“莉娜，我叫莉娜！”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