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害你受傷的,我得對你負責。”
“對我,負責?”
盛淮淞重複道,語氣裡帶著幾絲隱約的曖昧,
“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本來兩人討論的是傷口的問題,突然盛淮淞就將氣氛轉化成了不可描述的樣子。
池夏聽有些無奈這個老流氓,
“我說的是為你的傷負責!”
盛淮淞卻不介意她的強調,沙啞著嗓音說道,
“可我現在煙癮犯了,怎麼辦?”
池夏聽有些犯難,畢竟她從不抽菸,但是也知道煙癮犯了很難受,不然也不會這麼多人戒不掉。
她好像之前也聽說過煙癮犯了的時候,最好是能轉移注意力。
“那我去給你找點糖吃?不是說煙癮犯了可以吃點糖壓壓驚?”
盛淮淞輕嗤一聲,對於她的建議似乎並不受用,
“可這裡有糖麼?”
池夏聽尋思酒店冰箱裡或許會有?她轉身就要往樓下走去。
步子還沒邁開,就被盛淮淞拉住了手腕,藉著這股力氣,池夏聽一下子就摔回了盛淮淞的懷中。
盛淮淞的氣息一下子就向池夏聽襲來,就像那日的雪暴一樣,勢不可擋。
池夏聽覺得他們此時的距離有些太近了,她支支吾吾道,
“你拉著我做什麼,我去給你找糖去。”
盛淮淞低著頭,就看著池夏聽就像是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直直地看著他。
她的嘴唇還在碎碎念些什麼,嘴唇小幅度又可愛的動著,偶爾露出潔白的貝齒。
“糖,不就在我面前麼?”
盛淮淞沙啞著嗓子說道,一下子就吻住了池夏聽柔軟的唇。
池夏聽的呼吸被盛淮淞緩緩奪走,他就真的像是在品嚐糖果一般,細細品嚐著池夏聽的唇。
這個吻他進行的又慢又極具侵略性,池夏聽的舌尖都感到隱隱發麻。
池夏聽整個人都漸漸變得暈暈乎乎的,腦中的氧氣越來越少。
兩人的姿勢也變為從一開始的半抱著,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池夏聽跨坐在盛淮淞的大腿上。
她此時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徹底依附在盛淮淞的懷裡。
就在這時書房門口響起了李特助的聲音,
“先生,老爺子……”
池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