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聽眼角微紅。
樊亮見池夏聽依舊不放棄,心下更是覺得有趣,甚至也不動作,就這麼看著池夏聽往酒店套房的門口方向爬著。
池夏聽氣喘吁吁但是還是有些力竭,向著門口的速度越來越慢。
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放棄,甚至繞過了房間裡的沙發,終於,房間裡的門口就在不遠的地方。
然而她的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是樊亮漸漸靠近的聲音。
“繼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池夏聽花費了很長時間的一段路程,他僅僅使用了不到幾秒的時間,就到了她的附近。
池夏聽脊背發涼,臉上也全是虛汗,她已經力竭,視力也變得模糊了起來。
她剛才的努力都白費了,難道她今天真的難逃此劫了?
她努力不讓自己的眼裡的淚水流出來,嘴裡的血腥味似乎也變得更加濃重。
下一瞬,樊亮一把揪住了池夏聽的頭髮,拖著她向著房間走去,
“好好說的你不願意,看來你就是喜歡自找苦吃,看來我也不用再憐香惜玉了!”
池夏聽眼底的淚水還是終於流了出來。
頭頂生理性的疼痛讓她不自覺地流出了眼淚。
就在她這麼陷入絕望的時候,他們所在房間的門口,‘嘭’地一聲被人撞開了。
“誰啊!走錯門還這麼沒……”禮貌。
不對!對方分明是故意而為的!顯然不是走錯了房間,而是衝著他們來的!
樊亮看著門口的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還有對方身後的壯實的保鏢們,對方看起來來者不善。
而盛淮淞破了門以後,入目看到的就是池夏聽滿身的狼藉地被人揪著頭髮拖在地上,臉上還掛著淚痕。
那一瞬間,盛淮淞目眥盡裂。
他咬緊了自己的後槽牙,抄起房間門口放著的花瓶,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