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處逃去。
那些圍在蒙克身邊的侍衛,急忙追了上去。
蒙克頭腦發矇,腦海中一片空白,任由胯下的戰馬不停地奔跑著。
這一刻,再也沒有人提擊殺明軍的事了。現在的他們,只恨爹孃給他們少生了幾條腿。
韃子騎兵在平原上狼奔豕突,屁滾尿流,整個平原到處充斥著韃子那恐懼的嘶喊聲。經此一役,這些入侵的韃子到死都不願意再踏上大明的領土。
趙文將打空的彈匣從56式輕機槍上拔下來,放到旁邊,隨即躺在地上,看著藍天。
“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這可嚇死我了!”
趙文全身被汗水打溼,就像是才從水池子裡撈出來一樣。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趙文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手中武器給力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宋虎看著趙文這個樣子,沉聲說道:“大人,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堂堂的上仙,完全就沒必要親自涉險。如果你要是有一個什麼意外,那我們的罪責可就大了。”
趙大牛從大車中鑽出來,跑到趙文面前,滿臉驚駭,他眼睛緊緊的盯著趙文旁邊的56式輕機槍,說道:“這是什麼火器,竟然能連發?而且威力還那麼大,竟然能打數百步遠。”
趙文將56式輕機槍從戰馬屍體上拖了下來,放到身前,指著它說道:“這玩意叫做56式輕機槍。”
“56式輕機槍?為啥神仙的火銃名字都這麼怪呢?56式輕機槍這個名字聽起來一點都不霸氣,根本配不上它。”趙大牛兩眼放光,將56式輕機槍從地上抱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就如同抱著媳婦一般。
趙文嗤笑一聲,說道:“你懂什麼。”
“行了,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往宣府走吧。爭取今天晚上能趕到宣府。”趙文看了看天空,皺眉道。
趙大牛放下56式輕機槍,抽出腰間的長刀,笑道:“急什麼,讓我去砍幾顆韃子腦袋,這東西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趙大牛往手心裡吐了幾口唾沫,握緊刀柄,向戰場走去。
……
“緊急軍情,十萬火急,緊急軍情,十萬火急!”
宣府城外,一隊穿著紅色的鴛鴦戰襖的明軍夜不收打著旗號,最後面的幾匹戰馬上還捆著幾個韃子俘虜,向著宣府縱馬狂奔而來。
守在城牆上的明軍看到這一夥明軍夜不收,急忙大聲喊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有什麼緊急軍情?”
“籲!”
明軍夜不收停在城牆下,衝著上方喊道:“宣府鎮總兵旗下,左營夜不收。”
“口令!”
“今夜有火!”
“明日有燈!”
“開城門,是咱們的弟兄。”站在城頭上的明軍驗明瞭他們的身份,隨即衝著下方喊道。
半刻鐘之後,這夥夜不收衝進了宣府鎮大營中。
“你說什麼?韃子退了?”侯世祿直接從椅子上竄起,驚訝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氣喘吁吁的夜不收。
領頭的那個夜不收深吸一口氣,隨即道:“回總兵大人,韃子在半個時辰前就開始集結起來。當時我們還以為韃子要攻打城池,可誰知道他們竟然直接往北方逃去。我們跟了一路,還以為他們要換個地方劫掠。可誰知,他們竟然朝著長城而去。”
侯世祿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夜不收,總覺得這人是在騙自己,可看他的神態,又不似作偽,於是他沉下臉來,喝道:“你可知謊報軍情是何等罪過?”
“小人若是敢誆騙大人,當下自戮於大帳之前。”領頭的夜不收擲地有聲的道。
“我們也是一樣。”其餘的那些夜不收一同說道。
侯世祿看著眼前這些夜不收的神態。心道:“看來這些人應該沒有騙自己,可是,這才幾天呢,韃子就跑了?這不可能啊?自己又沒派人去和韃子廝殺,他們完全沒理由跑啊。”
“你們可知道韃子逃跑的原因啊?”侯世祿沉聲道。
“大人,小的抓了幾個韃子舌頭,不如您親自問一問?”
“你們抓了俘虜?”侯世祿眼睛一亮,一臉喜色的道。
“哈哈,既然如此,那本鎮就親自去審問一番。”
侯世祿右手按在腰間的長刀上,仰天大笑走出了大帳。
片刻之後,侯世祿走出牢房,他擦了擦手上的鮮血,回過頭來,說道:“將那幾個韃子的腦袋砍下來,用石灰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