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撲到了地上,他丟掉手中的長刀,捂著小腿大聲的嚎叫著。
這一槍,擦著他小腿上的骨頭直接將他的小腿上的一大塊肌肉打飛。鮮血直接從他的小腿上噴湧而出,瞬間就將他的褲子染成紅色。
“啊,啊,你是什麼人?你這武器究竟是什麼武器?”莽古爾泰抱著小腿,不停的往後聳動著,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趙文舉著大黑星,直接走到莽古爾泰身前,“大人,時代變了。現在不是光靠著武勇就能稱王稱霸了。”
趙文看了看莽古爾泰,對著身後的親衛道:“將他給我捆起來,順便將他的嘴巴給我撬開,我要知道他是什麼人。能讓這麼多親衛保護,這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趙文話音剛落,幾個親衛就拿著繩子向著莽古爾泰而去。
莽古爾泰看著走過來的龍門軍,厲聲吼道:“你們要幹什麼?”
一個親衛直接抄起手中的56半,一槍托打在了莽古爾泰的下巴上。
“你廢話太多了。”趙文冷笑一聲,隨即將莽古爾泰帶回了龍門軍防線。
當趙文回來不久後,趙大牛也領著人馬衝了回來,在他們的身後大約還有好幾百個用繩子串起來的正藍旗士兵。
至此,整個正藍旗已經被打沒了。七千多人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千,除過趙大牛俘虜回來的,能逃走的也僅僅只有數百人而已。
建奴中戰鬥力最為兇悍的兵馬今天在京城城下全軍覆沒。
至於那些漢八旗,則被堵在了京城的腳下,想攻攻不上去,想跑跑不下去。
除過為數不多的漢八旗士兵能從兩側跑出去之外,其他的都被龍門軍給死死地堵住了。
被建奴驅趕的百姓則跑到了京城城下,和袁崇煥的人馬擁擠在一起。使得袁崇煥想領兵殺出去,都無法動彈。
從趙文開始參戰到現在,也僅僅過去了兩個時辰。
就這兩個時辰,就殲滅了正藍旗六千多人,漢八旗近萬人。這還是龍門軍距離漢八旗的距離較遠,很多漢八旗計程車兵都沒在射程之內。如果趙文下令推進的話,估計打死的漢八旗會更多。
現在的漢八旗哪裡還有剛開始時的那種囂張,他們不停地往京城方向退去,生怕被前方的龍門軍打死。
雖說龍門軍的槍械夠不著他們,但55式120毫米迫擊炮可不是吃閒飯的。
20多門迫擊炮相對好幾萬的漢八旗士兵來說有些稀少,但也足夠將其打崩。
張之極站在城頭上,當他看著向著京城退來的漢八旗士兵時,果斷命令城頭上的炮兵開炮。
一瞬間。整個漢八旗計程車兵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地。衝,被龍門軍打死。退,被城頭上的守軍打死。
就當趙文準備命令士兵向前推進時,一個親衛從後方急匆匆的衝了出來。
“大人,此人乃是正藍旗旗主,建奴三貝勒莽古爾泰。”那親衛一臉興奮的對趙文道。
趙文聞言,臉上露出了興奮地笑容,“竟然是建奴中最能打的莽古爾泰,哈哈。走,帶我去見見他。”
片刻之後,趙文來到了莽古爾泰的身邊。
此時的莽古爾泰哪裡還有個人形,渾身滿是血汙,被親衛用一根粗壯的繩子死死地綁在一顆大樹上,他身上的鎧甲早就被審問計程車兵卸了下來。
他身上滿是鞭痕以及烙鐵的烙印,臉上的鬍子都不知道被龍門軍怎樣整的,掉的一乾二淨。
就連青黑色的頭皮上都滿是傷疤,腦後的那根金錢鼠尾辮也被龍門軍割了下來。他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當趙文走進時,一臉陰狠的看著趙文。
“呵呵,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正藍旗旗主,後金四大貝勒之一的莽古爾泰竟然落入了我的手中,真是沒想到啊。”趙文一臉玩味的看著莽古爾泰,一臉戲謔的道。
莽古爾泰看著趙文,怒聲喝罵道:“你們這些陰險的明狗,就知道使用這種陰謀詭計,有本事你和我們真刀真槍的來比一比?”
“真刀真槍的比一比?呵呵,你們不配。我們陰險?我們何時有你們陰險?你那個不知死活的爹原本只不過是我大明的一個奴才而已,朝廷看他可伶,給他賞了一個建州衛指揮使的官,可沒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當年你們這些野豬皮在遼東屠殺了多少無辜的百姓?你今天還有臉說我們陰險?”趙文看著莽古爾泰,厲聲喝罵道。
“他們就是一群卑賤的泥堪,就該被我們屠殺。”莽古爾泰太陽穴直突突,嘶聲力竭的罵道。
趙文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