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孩他娘,我和你們拼了!”
男人說著就向踢人的那建奴步甲兵衝去。
“呵呵!”
捏著他脖子的建奴步甲兵鬆開他的脖子,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刀就向著男人的脖子而去。
“嘭!”
就在這時,一道槍聲響了起來。
男人身後的那個建奴馬甲兵的腦袋瞬間如同炸裂的西瓜一般爆炸開來。
“嘭!”
又是一聲槍響,向著婦人而去的步甲兵直接被打穿胸膛,整個人向著前方撲去。
“什麼人?出來?”
剩下的步甲兵一瞬間緊張起來,他們紛紛抽出腰間的腰刀,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
門口處的那幾個馬甲兵也抽出腰間的長刀,警惕的看著四周。
“狗雜碎!”
一道低沉的喝罵聲傳了了出來,緊接著一股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
無數子彈從房子側面射了出來,整個院子裡的建奴瞬間被打成馬蜂窩。
幾個呼吸之後,當整個院子裡在也沒有一個站著的建奴時,幾個龍門軍計程車兵從房子側面的院牆翻了進來。
農家的院子基本上都是些籬笆牆,所以這些龍門軍士兵在察覺到這個院子不對勁時,直接將56半從籬笆縫隙中伸了出來,將這些建奴徹底的消滅乾淨。
說來也怪,此時天上的月亮越發的明亮起來,不然的話,能不能一股腦的打死這些建奴還不一定。
五個穿著火紅色鴛鴦戰襖的龍門軍手持著56半向著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男人而去。
“老鄉別怕,我們是官軍!”一個龍門軍士兵將56半收了起來,向著男人而去。
趴在地上的婦人從地上緩緩的坐了起來,“你們是官軍?”
婦人擦掉嘴上的鮮血,指著這幾個龍門軍士兵,一臉疑惑的問道。
“沒錯,我們正是官軍。如今建奴正在劫掠百姓,你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我們將這個村子裡的建奴清理乾淨之後,到時候我們會把你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龍門軍士兵衝著地上的男人和婦人低聲說了幾句,隨後領著人向著外面而去。
看著龍門軍消失的身影,男人長嘆一口氣,“這是哪家的官軍?為何如此強悍,而且還不擾民?”
“小孩子不要,直接殺掉。老頭也不要,也直接殺掉。”
一個建奴步甲兵的小官看著聚集在村裡麥場中的百姓,直接冷聲喝道。
話音剛落,便有十幾個建奴馬甲兵向著人群而去。
“啊,不要啊!”
“救命啊,救命啊!”
“求求你,別殺我,饒了我吧。”
一時之間,麥場中的人慘叫聲和求饒聲不停的響了起來。
可手持鋼刀的建奴根本就沒有在乎這些,他們冷冰冰的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百姓,絲毫不為所動。
“殺!”
建奴步甲兵怒喝一聲,直接揮舞著手中的鋼刀,向著人群中的老弱病殘揮去。
“噗嗤噗嗤!”
一時之間,人頭紛飛,鮮血四濺,整個麥場的地面都被鮮血染成紅色。
那些老弱病殘在一瞬間被屠戮一空。
“將他們綁起來,押走!”步甲兵小官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明人百姓,一臉陰冷的道。
幾刻鐘之後,一夥龍門軍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孃的,來晚了,這群狗東西!”
一個龍門軍士兵看著地上的屍體,一臉憤怒的道。
“哼,這群狗孃養的,早晚有一天要打到遼東去,將他們徹底殺光!”
在京城周圍的五十里之內,無數人間慘事在不停的上演。
僅僅一個晚上,建奴就殺掉了將近一萬多老弱,劫掠了兩萬多人。這還不包括莽古爾泰和阿敏之前劫掠的百姓。
倘若將其加在一起,估計還要更多。
這還是在趙文派兵的干預下,如果沒有趙文的干預,恐怕被劫掠的百姓和殺掉的百姓只會更多。
“大人,咱們的人手還是太少了,被建奴搶走、殺掉了不少百姓。”
當太陽昇起的前一個時辰時,趙大牛等人坐在了中軍大帳中,一臉沉悶的看著趙文。
趙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唉,我又如何不知道呢?將百姓都安置好。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讓將士們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