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著明軍的手除掉咱們啊?”
阿敏忽然語鋒一轉,看向這個甲喇章京。
克爾德皺眉道:“主子爺,此話怎講?”
“這還不簡單?當年老頭子留下的遺詔咱們從來都沒見過真面目,皇太極也沒讓咱們見過。
他只是一昧的說遺詔上留下的就是讓他成為大汗,可是當初阿巴亥可不是這樣說的。阿巴亥可是老頭子臨死前,唯一一個陪在他身邊的女人。
阿巴亥說遺詔上是讓多爾袞當大汗,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又變成了皇太極。最後皇太極還將阿巴亥給殉葬了,要是這裡面沒點事情,我根本就不信。”
阿敏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道:“當年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皇太極遲遲不能當上大汗。就算最後當上了大汗,可是誰服他?這裡面鬧得最兇的人就是莽古爾泰那個莽夫。
可根據傳來的訊息,莽古爾泰現在已經死了。現在對他最有威脅的人就只有我和代善了,可如今代善遠在盛京,而我就在他身邊。我想著,你說這皇太極是不是故意借明軍的手將莽古爾泰給除掉?現在又想將我除掉?”
克爾德看著阿敏,身子一震,一臉震驚的道:“主子爺,你是說,皇太極他此次從喜峰口破關而入就是一個陰謀?他想除掉所有對他有威脅的人。”
阿敏長出一口氣,“究竟是不是這樣我就不知道了,可要說這裡面要是沒有點其他東西,我是萬萬不信的。”
阿敏雙手背後,走出大賬,一臉憂慮的看向天上的月光。
今夜的月光很亮,為整個大地撲上了一層潔白的白霜。
忽然,一股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阿敏一臉疑惑的看向克爾德,“克爾德,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古怪的聲音?”
克爾德跟在阿敏的身後,眯著眼睛仔細的聽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一臉迷茫的道:“主子爺,我什麼都聽不到啊,你剛才說的應該是風聲吧。今天晚上的風確實有點大。”
“風聲?怎麼可能會是風聲?我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就分不清楚什麼是風聲,什麼是馬蹄聲嗎?”阿敏看向克爾德,一臉不滿的道。
“可是根據咱們的探馬來報,咱們方圓五十里之內都沒有任何明軍,這大半夜,哪裡來的明軍?”克爾德一臉不相信的看阿敏。
……
“大人,就是前方了!”
夜不收統領跟在趙文身邊,衝著趙文喊道。
趙文一拉馬韁繩,停了下來,他看向夜不收統領,沉聲問道:“還有多遠?”
“回大人,還有差不多十里。”夜不收統領道。
“十里,讓傳令下去,讓所有人放慢速度,等到靠近到兩裡左右的時候,再突然發起進攻。”
趙文朝著身邊的傳令兵吼了一聲,隨即又一甩手中的馬鞭,向著前方而去。
兩千多龍門軍士兵伏在戰馬的身上,同時控制著戰馬向著前方緩緩而去。
與此同時,阿敏在聽到那古怪的聲音之後,心裡一直放心不下,他看著克爾德,沉聲道:“克爾德,再往外面撒五百探馬,記住,讓他們走遠一點,我有一個不敢的預感。”
“遵命!”克爾德衝著阿敏行了一禮,隨後向著營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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